文丑,則是十分悽慘,雖然他依然勇不可擋,在徐晃猛攻下,絲毫不落下風。但只剩下孤家寡人一個,還在困獸猶鬥。
何晨曉有興趣觀看一番,兩人生死搏鬥,不可不謂jīng彩絕倫,驚心動魄,聽著旗下士兵來報,已經打上三四百回合,看這架式,短時間內估計還是分不出勝負,隨即何晨也失去耐xìng,騎馬上前,阻止兩人打鬥。
徐晃退到何晨身邊,整個xiōng膛起伏不停,豆大的汗水不停從máo孔裡滲出,臉上cháo紅一片,太陽xùe高高鼓起,不停一跳一跳。臉上的表情帶著一些慚愧,一些尊敬道:“主公,這個文丑果然了得,屬下竭盡全力,依然無法拿下,還請主公治罪。”
何晨拍了拍徐晃因為jī烈打鬥後,還輕輕有些抖動的肩膀,安慰道:“文丑號稱河北第一武將,其武勇在中原能排進前十,公明短時間無法拿下,也是正常。你大戰一場,還是先喝點水,休息一番吧,等下你還有事情要做呢。”
晃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橫刀立馬,頂天立地的偉岸身影,嘆氣的搖搖頭,隨即退了下去,尋一個角落,從士兵手裡接下麥餅與水壺,大口大口開始補充能量。
何晨這才仔細打量一番,這個文丑其實長的一點也不醜,身長八尺,臂長結實,熊腰虎背,雖然一臉橫ròu,但有稜有角,眉máo捲成一片,兩隻眼睛兇光閃閃,讓人一看就感覺這是個極為硬郎的北方男兒。
何晨心裡暗讚一聲,隨手從馬鞍上解下水壺丟了過去。文丑雖然在眾兵層層包圍之中,卻昂然不懼,一臉漠視生死樣子,幾乎沒有一絲猶豫,接過水壺後,一把拔出木塞,仰頭就灌起來,形像極為豪邁。
細心的何晨,還是從文丑拿著水壺輕輕顫抖的雙手中,感覺到他與徐晃一場大戰,也是消耗極大的體力與能量。
喝完之後,文丑隨手一抹嘴巴,把水壺丟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冷冷看著何晨。
對於這個虎將,何晨一開始也談不上什麼感覺,雖然他在群英系列中,武力高的離譜,比黃忠還要高上兩點,達到驚人的98。但在印象中,這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如果用的好,就是手中一把重型機槍,橫衝直撞的急先鋒,用不好,就是一將無能,害死三軍的人物。
基於對名將收集的癖好,何晨還是伸出橄欖枝,和顏悅sè道:“文丑,你有何話要說?”
“無話可說。”文丑硬bāngbāng的頂了何晨一句。
“呵呵,袁紹敗了,但你沒有敗。河北第一猛將,果然名不虛傳啊。”何晨有些感嘆一聲,接著語音一轉,臉sè沉了下來道:“眼下兩條路,投降或者死,你自己選一條吧。”說完這話,何晨不再看文丑,而是把目前放向前方,心裡卻飄向中心戰場,不知道有沒有捉住袁紹這貨。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本將軍不打算死,也不打算投降。”文丑想也不想便回答道。
“難道你以為,還能從這裡殺出去成?”何晨有樂了,這傢伙有意思。
文丑大刀一甩,帶起一圍刀幕,然後反手立刀,臉無表情道:“風聞何將軍麾下猛將如雲,自己更是天下有數虎將之一,文某人還沒有自大到這個份上。只要將軍能刀下留情,文某人立即辭別袁紹,遁走江河,從此不在出仕官途。”
何晨裂開嘴,感覺有些好笑,然後搖搖頭道:“文丑,本將軍惜你武勇,才好言相勸,若你真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將軍刀下不留人了。對了,包括顏良、文沙。”
文丑身子一緊,握住大刀的手掌又緊上三分,他沉默了下,這才緩緩道:“要投靠何將軍也不難,只要能答應文某人三個條件。”
靠,文丑領兵才能的確是一般,但這不代表這傢伙是個傻子。何晨耐心道:“說吧。”
“一,何將軍要留顏良一命。”
“這是當然,你們乃是拜把子兄弟,情如手足,殺他就等於殺你。”何晨毫不猶豫道。
“二,就算投靠何將軍手下,文某人也不會在攻打河北中,流一滴汗,出一份力。”
何晨愣了一下,這貨與張頜一個德xìng啊,隨即點點道:“這個也可以答應。”
“三,若將軍光復河北全境,到時候請留袁紹一條xìn完這三個條件,文丑目光緊緊盯住何晨,然後等待決定命運,生死一刻的到來。
看來這傢伙也tǐng念舊情的,何晨想了想,嘴角lù出一絲微笑道:“若袁紹捨得名聲地位,放的下野心權利,甘心當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