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一場的。只是何晨並不打算收手,人過留皮,雁過拔毛。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已入寶山豈可空手而歸,就算這些百官都是枯骨,老子也要把他們熬出油來。何晨恨恨想道,總不能白忙活一場。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敵將領著近千人馬悠哉遊哉而來,看那陣形鬆鬆跨跨,士兵們更是嬉皮笑臉,每人身上塞的鼓鼓,不少人還揹著行囊,步伐有些沉重,行動遲緩。特別是領頭那一員戰將,身上鎧甲金光閃閃,軍隊中鮮明異常,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就這也敢稱軍隊?這才是真正的強盜土匪,南陽軍隊和眼前這夥人一比,甘拜下風啊。他孃的,估計和老子一樣打劫的滿載而歸吧?看起來收穫真不少啊。何晨心裡不爽了,心裡恨恨想道你既然碰上何大爺了,就等著黑吃黑吧。隨後獰笑一聲道:“準備戰鬥。”
李蒙這傢伙註定是個悲催角色,身上那套剛剛搶來才半天還沒有捂熱的黃金戰甲,雖然是名貴異常,也十分值錢,但在戰場上太過顯目招搖,從一開始就被黃忠牢牢盯住。
眼見這隊人馬毫無一點警戒,何晨那還客氣什麼,長槍一揮霹靂聲道:“殺啊。”
“殺啊。”雖然南陽軍已經過兩場戰鬥,有些疲憊不堪,但還是竭力全力響應何晨的衝鋒,從密林裡衝殺出來。
眼前這隊人馬實在極品,碰到伏兵的第一反映不是結陣拔刀,反而是捂緊懷裡,捉緊包裹,就好像老百姓碰上劫匪一樣。角色相反啊。
本以來又要經過一番苦戰,哪裡知道南陽軍有如無人之境,幾乎沒有碰上像樣抵抗。而黃忠更是直奔李蒙那傢伙而去,鬆散的陣形,稀稀落落向前的兵丁,哪裡能阻抗住這個虎將突擊,只是一轉眼,便殺到李蒙面前。
李蒙自持武勇,又有寶甲在身,便挺槍硬撼。擋不過三回合,便被一刀斬於馬下。黃忠亂軍中梟其首級,血淋淋的掛於馬側,又挑其戰甲浮空,威風凜凜道:“李蒙已死,南陽黃忠在此,誰敢一戰?”
“什麼?李將軍已經死了?”
“他是南陽黃忠?”
“大爺的,快跑啊黃忠可是何晨手下第一員虎將啊。”
“虎牢關下,鼓未三通斬華雄的傢伙?娘啊,你為什麼不生孩兒四條腿啊?”
“西涼第一戰將華雄都不是對手,我們上去還不是送死啊。”
李蒙軍很快有些慌亂起來,加上首領已死,個個心懷異心,揣著懷裡寶貝,腳下沫油。
就在文武百官的眼皮底下,何晨所領的南陽軍大大威風一把。很快殺散李蒙軍,何晨也不追趕,只是環眼四周,策馬衝了上去,隨手捉住一個倒黴的官員,厲聲問道:““王司徒,蔡侍中何在?”
那官史見何晨凶神惡煞,立馬被嚇的臉無血色,一股騷味撲鼻而來,膽顫心驚道:“王司允已隨董相國到洛陽。而蔡侍中馬車,就在前方不遠。”
晨吐了口水,滿臉鄙夷,隨手一張,那傢伙“哇哇”便摔個四腳朝天。
何晨很快便找到蔡邕馬車。
由於蔡邕十分得董卓器重,自然而然,所趁坐的馬車也比別的官員寬敞舒服的多。
“停下,停下。”
南陽軍在何晨示意下,有些粗暴的攔下蔡邕車隊。連帶著後面馬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你們想幹什麼?”趕車的是蔡老五,這個和何晨有一面之緣的老人。
“放肆,誰讓你們態度如此無理?”何晨這傢伙故意綁著臉,怒罵一聲,隨即一臉諂媚笑道:“老伯,還請蔡侍中下來一談。”
“你便是何晨何太守?雖然老夫很感激當年恩情,只是眼下我們並沒有什麼可談的吧?”馬車掀開,隨後從裡面出來兩個,一個是年過花甲,白髮蒼蒼的老頭,長的滿臉松樹皮皺紋,顯的老態龍鍾。另一個便是端莊秀氣,美麗大方的蔡琰。
當何晨這廝看到蔡琰扶著蔡邕下車後,雙眼大亮,不由高聲大笑道:“風聞蔡侍中有一女長的花容月貌,傾國傾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太守你這是?”蔡邕明顯一愣,顯然不知道何晨用意所在。
而蔡琰臉蛋飛起一朵紅霞,雙眸卻含情脈脈望著何晨。
“哈哈哈,搶女人沒聽過嗎?”。何晨滿臉yin笑,故意很大聲說道,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抄住蔡琰細如蛇腰,隨手拉上馬來,置至前座,策馬揚鞭,放蹄狂奔,爽朗笑聲隨著風聲四處傳播道:“哈哈哈,今日果然不虛此行,搶的一個如此美女回家暖床。”
“何晨,你這個無恥惡徒,快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