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了這些事情。
葉鷲只是正色打量著她,並未再說什麼。
容不霏被他看的有點發毛,不解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中二少年為何會變成今日這副讓人看不透的模樣。
容不霏不由激動的再出聲:“你給我說話,阿珏呢?你究竟把他如何了?”每每想到沈修珏不能被喊醒的那一幕,她就覺得恐慌不已。
葉鷲終於再出聲,卻只是幽幽的道了聲:“阿不真漂亮。”
容不霏:“……”
她想到什麼,正要往外跑,卻被他瞬間靠近抓住了胳膊:“你要去哪裡?想去打聽沈修珏是死是活?”
容不霏清楚的聽到當他說出“沈修珏”三個字時,分明是咬牙切齒的,帶著濃烈的恨意。
她不由僵了身子,回頭看他:“你究竟將他如何了?”
葉鷲順勢點住她的穴道,撫摸著她比以前還要光潔的小臉:“阿不被他養的越發的好了。如今的你,明明該是長了一歲的,如今卻反而像是小了一歲。”
她不喜歡除沈修珏以外的任何人這般親暱的對待他,當他的手指撥弄到她的唇瓣時,她張嘴想要咬他而不得。她立刻紅了眼睛:“阿珏最好是好好的,否則我會與你同歸於盡。”
葉鷲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記住,你是我西妙的皇后,他是死是活,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他倒希望他能殺的了沈修珏。
可他殺不了!
只要他不說一句沈修珏已死的準話,她便不會認為沈修珏已經死了。畢竟若沈修珏真有生死劫,他們的師父柳無期不可能不知道。
她只是看著眼前這隻一年不見的葉鷲,明明只是過去了一年而已,他卻仿若長了許多歲,渾身上下都透著以前所沒有的成熟沉著,且那麼的讓人看不透。
她突然問:“你是不是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由單純突然變的不單純,定不會是經歷了多麼好的事情。
不想他聞言只是笑了:“倒是難得,你竟然也關心起我了。”
容不霏:“如何才能放了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葉鷲:“很簡單,我的目的自是搶回我自己的媳婦。你本就是我的,不是麼?若不是當初太過年少,你又怎會被別人搶走?”
容不霏:“別說的好像你現在不年少似的。”他現在也才十九歲。頓了下,她又道,“何況我是阿珏養大的,我本就是他的,不是你的。”
葉鷲冷哼:“若要這麼說,你小時候就是我的未婚妻。”
容不霏:“你的未婚妻不是我,是容霏霏。容霏霏早在八歲那年就淹死了,是我佔據了她的身體。”
葉鷲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愛胡言亂語。”他的手從她的鼻息處撫過,接而解了她的穴道,牽著雖能動,卻根本無法自主動彈,只能任他像機械人一樣牽著往前走的容不霏朝梳妝檯前走。“來,我幫你梳妝,我帶你去娘那裡坐坐。”
容不霏動了動自己的手指,不解自己為何突然這般難以控制自己的四肢,只能任她為自己梳妝。
葉鷲低頭一邊梳理著她的長髮,一邊隨意道:“我知道阿不不喜歡繁瑣的服侍與裝飾,所以給你選的都是最簡單的。”
容不霏面無表情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我愛沈修珏,只愛沈修珏,我和他已經有了孩子。”言罷她果然看到葉鷲陡的難看下來的臉色,她繼續道,“你作為西妙的皇帝,要什麼樣的老婆沒有。卻非得搶別人用過的,何必!”
不想過了會兒,他卻又笑了:“又如何呢?只要能奪得自己喜歡的人,又能打擊自己的敵人,何樂而不為。”說著,他又撫摸起她白嫩的臉頰,仿若非常留戀那光滑的觸感一般,“你知道容瑤瑤也被我抓過來了嗎?你好好做我的皇后,否則我會要了她的命。”
容不霏蹙眉:“以她威脅我?你明知道我與她的關係很爛。”
葉鷲:“可如果我將她的屍體送回容家呢?你覺得,容家人看到會如何?你奶奶會死吧?你爹也不會好吧?”
容不霏的目光落在鏡中站在自己身後的葉鷲的身上,實在是不明白他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她想摸摸自己的寒笛可在腰後,可根本沒有力氣。
她不想再與他多言,只想快些從西妙皇宮逃出去。而且她相信沈修珏的本事,一定能很快的過來將她救走。
梳妝打扮過後,葉鷲牽著如木偶似的她緩緩走了出去。她沒有興致打量著這西妙皇宮的富麗繁華,只記得所過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