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只能說它變得和他們印象中的滕州不一樣了。這小小的滕州煥發著令人想象不到的活力,城中游人如織,城外幾乎看不到半片荒地,到處都有農人辛勤勞作的身影。
若是再給李元嬰幾年,李元嬰確實可以做到舉州無貧戶、遍地讀書人。不過要再打造另一個滕州不容易,畢竟李元嬰要走了一堆人才、投入了無數錢帛才讓滕州有了眼前的變化。換成別的藩王,他們請得動這麼多人、投得起這麼多錢嗎?
滕州這樣的,還是隻能有這一個啊。
……
御駕回京前,李元嬰和李二陛下在別宮裡喝了幾杯小酒。
李元嬰把戴亭在佔婆遇到的事和李二陛下說了,堅定地表示戴亭這次真沒準備搞事的,完全是事情自己找上門,那佔婆女王非要讓佔婆當大唐的育種基地,他們要是堅持不答應多不好意思?
那地方條件真的很好,稻穀一年三熟,別的地方要搞三年雜交育種才能選育出好品種,那邊一年可以搞定,大大縮短育種週期!而且,人家一介弱女子求上門了,他們這些堂堂男子漢怎麼能不幫?都說“天與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他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動的手。
李二陛下睨了他一眼,由著他在那說個不停。
這些話要是讓佔婆人聽了,怕是想打死這小子。李元嬰跑來說這些的心思,李二陛下怎麼會不懂?無非是和他說戴亭此行有功,大唐不能委屈功臣,這事不是他們主動動的手,不能怪他們又對佔婆下手。他們真的很安分守己!
李元嬰說了半天,不見李二陛下一直髮話,訕訕地閉了嘴。
李二陛下道:“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