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聽自己說了。
北辰邪焱才緩緩開口解釋,並且條理十分分明:“其一,焱並不知道,慕容瑤池今日為何會說那些話。其二,一直到現在,焱也不清楚,慕容瑤池的府邸,到底在何處。其三,那一截布料,焱的確是不清楚,是如何失落,又如何落到慕容瑤池府中的,但是隻要夫人願意給為夫時間,為夫一定能找出一個滿意的答案,交給夫人!”
他尋常穿衣服,根本很少注意那些細節。
怎麼會關注到,自己哪件衣服忽然少了一塊?就是下人們發現了,想必都不會跟他提,直接就換了一件新的衣服去。
所以,他目前,就連夜魅說的是哪一套衣服,他都沒多少印象了。
但是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把一切的事情回去一查,就會水落石出了。
夜魅狐疑地看著他。
冷聲詢問:“你確定?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當然!”北辰邪焱看向她,眸光坦然,沒有半點躲閃,也沒有絲毫在說假話的意思,反而那眼神裡頭藏著幾分戲謔,似乎看著她生氣吃醋的樣子,讓他老人家心情很好。
一見他這樣的眼神,夜魅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怎麼明明是她來算賬,反而好像是被他調笑了呢?
她很快地想起來一個細節,厲聲問他:“好!就算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但是大婚之後,那三日你忽然失蹤,是去哪裡了?為什麼鈺緯都沒有帶著?為什麼整個府邸的人,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當真不是去見她了嗎?”
☆、86 犯罪嫌疑人北辰邪焱
她這麼一問,北辰邪焱頓時沉默了。
夜魅冷眼瞅著他,冷聲道:“怎麼?說不出來?解釋不出來自己去哪兒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特別陰陽怪氣。
夜魅自己心裡也有數。
但是吧,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也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內心除了想揍人,就還是想揍人!
很快地,北辰邪焱緩聲道:“停車!”
車伕果真停了下來。
夜魅扭頭問了他一句:“幹嘛?”
話音落下,他便抱著她的腰,出了馬車,很快地飛馳而去。夜魅原本打算運起輕功,然而發現,在他身邊根本就不需要自己運功,他直接就能帶著她飛。
既然這樣,夜魅也懶得再折騰。
索性就由著他抱著她飛了。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到了郊外,一處小溪邊上,並不見得景色有多美,但是很快,北辰邪焱就抬手,指了指一棵樹上的樹枝,緩聲道:“那三日,焱便在那裡!”
夜魅看了一眼那棵樹。
樹枝原本很粗,但也看得出來,是斷了。
他繼續道:“那日焱來了這兒,買了不少好酒,不想讓人打擾,所以誰也沒帶著。喝醉了之後,昏昏沉沉的,樹枝斷了,摔在樹下睡了兩天才回去!”
所以,他怎麼知道,到底是誰去把慕容瑤池給睡了?
他怎麼知道,慕容瑤池肚子裡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也就是因為,跟自己的夫人鬧了不愉快,他出來喝悶酒,結果還從樹上摔下去,昏睡了兩日,這實在不是很光榮,於是四皇子殿下回去了之後,也沒有跟人提,自己那三天在外頭做了什麼。
眼下,空口白話跟夜魅說,她當然是不會信了。
於是,他也只好直接把她帶過來,叫她自己看看斷掉了的這根樹枝,也好證明自己的“清白”。
說到這裡,他還伸出手,指了指樹下的一塊石頭。
緩聲道:“當日焱喝醉後,還在這裡磕到了後腦,回去之後請大夫開了化瘀的方子。縱然你那些日子,毫不關心焱發生了什麼,但是三個月之前,大夫來看過焱的事兒,相信大夫自己記得!”
所以,他到底是如何,去與慕容瑤池發生關係了?
這真是稀奇了!
夜魅聽得信了大半,畢竟慕容瑤池有衣料作為證據,但是北辰邪焱也並非是沒有證據,這個地方,斷掉的樹枝,甚至還有大夫可以作為證人。
但是……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詢問:“那你不是說,你當日在這裡喝酒了,酒罈子呢?”
這個地方很僻靜,想必也不會有人來收拾酒罈。
北辰邪焱應該也不屬於那種素質很高,喝完酒還把酒罈子帶回去,找個垃圾桶丟掉的人,他雖然是很有氣質,但是氣質跟素質並不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