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晚。
夜魅睡了一整天,精神也養的差不多,最重要的是她餓了。
肚子一叫,她便睜開了眼。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她懵了一下……
反應了一下自己眼下的狀況。
一張很舒服的床,脖子下面,枕著一條手臂,眼前是一張俊美魔邪的臉。而那個人的眼睛正緊閉著,長長的羽睫,投出一片陰影。
這是……
北辰邪焱沒有錯!
可問題是。
自己怎麼會在對方的床上?
而且自己睡得這麼熟,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等她徹底清醒過來,一臉懵逼之間。
北辰邪焱這時候也睜開眼,他偏過頭,看了看自己臂彎中,正睜大眼睛看著他的女人,他似乎也嚇了一跳,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立即開口:“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說話之間,他看似驚恐,眸中卻掠過一絲無法被人察覺的笑意。
夜魅一聽這話,頓時更懵逼了。
而下一瞬,北辰邪焱更是一扯被子,蓋住他自己,似乎這動作牽動了他的“內傷”,他忽然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夜魅眉梢一皺,正想問他的傷勢。
北辰邪焱卻已經捂著被子,防備地看著她:“你趁著焱昏迷,對焱做了什麼?你一定要交代清楚,你必須負責,否則焱脆弱的心,會因受不得如此巨大的創傷,而被片片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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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捂著被子,看著一眾山粉:你們怎麼會在哥床上?不!你們要拿出幾張月票付出,否則哥脆弱的心,會因受不得如此巨大的創傷,而被片片碾碎!
眾山粉面無表情:不是你自己爬上來的嗎?
山哥:不!沒有!是月票引誘我上來的,月票呢?你們的月票呢?藏哪裡了?
☆、115 夜魅姑娘也認為,要對焱負全責吧?
“你先冷靜一點!”
看他說這話,一副激動得不了得,導致內傷都發作的樣子。
夜魅忽然開始擔心他的生命安全,趕緊先勸他一句。
然而,北辰邪焱聞言,卻絲毫沒有冷靜下來,彷彿更加激動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焱如何冷靜?”
夜魅:“……”
她應該說,這種事情,就算是要激動,要找人負責。
尋常也應該是女人激動,是她抓著他的衣領,要他負責嗎?
他現在這樣的表現,到底算是什麼玩意兒?
夜魅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並在努力且認真的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時候她守在他床邊,然後困了。
慢慢閉上眼……
後來怎麼了?
後來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一睜開眼就是眼下的情景。
她懷疑的眼神,看向北辰邪焱。
但北辰邪焱卻是一臉被無良的老闆拖欠了工錢之後,極為憤怒震驚,完全就是來討債的姿態。
夜魅到了嘴邊,想要詢問他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裡頭,上下不得。
北辰邪焱似乎也看出來,她彷彿有什麼想問。
他俊美魔邪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服氣,失落,也不悅。
凝鎖著夜魅,開口詢問:“你想說什麼?”
“嗯……我就是想知道,我是怎麼跑到床上去的!”夜魅的確不是很明白,按理說,北辰邪焱已經受傷了。
那麼受傷一定會導致對方行動遲緩,要是北辰邪焱醒來做的這一切,她過程中完全沒意識到,絲毫未曾醒來,這說不過去。
但不是他做的,她又是怎麼上去的呢?
北辰邪焱似也愣了一下,仔細盯了一下夜魅,似乎是防備地在研究她的神情,半瞬之後,他迷茫遲疑帶著一絲懷疑的看著她,優雅的聲,緩緩地道:“你怎麼到焱床上的,難道夜魅姑娘自己一點都不清楚嗎?”
他一句話說完,在夜魅開口之前,又慢聲補充了一句:“還是夜魅姑娘,為了怕焱一定要夜魅姑娘負責,所以想出來的託詞?”
“我希望你明白……”夜魅的聲線依舊很冷,甚至還帶著幾分無奈,“一個女人出現在一個男人的床上,尤其是在你們這個時代,我相信正常的情況下,開口要說法的人,應該是我。”
北辰皇朝,不必多問,都知道雖然中國歷史上,並不存在,是個架空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