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正當的關係,這可不就是,在背後說北辰邪焱的不是。
甚至還有陷害的嫌疑嗎?
雖然夜魅自己的心裡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慕容瑤池自己都搞錯了,被人給騙了,也不算是百里思休的錯,可事實的真相就是,的確就是沒說北辰邪焱什麼好話。
她只好打著哈哈過去:“哎呀,還說這些做什麼?你要是不高興,我日後跟他說話的時候,不防備著你就是了!”
看著夜魅明顯是準備打馬虎眼,把這事情帶過去。
北辰邪焱冷嗤了一聲,也不予多言。
事實上他心裡明白,百里思休就是不說自己的壞話,也不會說自己的好話,不管怎麼說,他北辰邪焱是北辰皇朝的人,而百里思休的目的,是顛覆北辰皇朝。明知道對方不會喜歡自己,北辰邪焱豈會指望,對方說自己什麼好話呢?
只是此人對夜魅的確是忠心,也不會故意欺瞞,所以他也沒打算計較,只是提醒一下這個女人,不要太過分,總是晾著自己的夫君,與旁人悄悄議事罷了。
……
有關於那些春宮圖的事情,自然也傳到了北辰奕的府邸。
他隨手翻看了一下那些畫冊。
冷沉的面容,絲毫不變,尊貴的唇角,卻是勾起幾分笑意來。
清歌和二風看得一臉懵逼,心裡一時間也吃不準,自家王爺在想什麼,理論上看見這種東西,王爺不是應該非常生氣嗎?怎麼還笑了?
難道王爺已經被這些玷汙王爺清譽的人,氣得神志不清了?
清歌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王爺,您……您不生氣嗎?”
“生氣?”北辰奕揚眉,掃了一眼清歌,倒是毫不在意,沉聲道,“有人將本王的心思畫出來,公之於眾,本王有什麼好生氣的?”
清歌:“……”啥?
我沒有聽錯吧!
您不至於吧您……原來您沒事兒的時候,心裡還想過這個?看來屬下跟了您這麼久,一點都不瞭解您啊!也是哦,王爺是個正常的男人,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個處男。偶爾想一下心愛的女人,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只是……
二風嚥了一下口水,開口道:“可是王爺,這個事兒,不管怎麼說,在外面這樣亂傳,對您的名聲也實在是不好,我們當真不必阻止嗎?”
北辰奕將手中的紙張放下。
姿態尊貴,絲毫沒在意,拿起了棋子,並沉聲道:“此事不必你等操心,自然會有人處理!至於暗處這人……”
暗處這人……?
清歌問:“王爺,需要我們去查,暗中使壞的人是誰嗎?”
“不必!本王心中有數!”北辰奕直接便答了,此事能是誰做出來的,他再清楚不過,只是……
他嗤笑了一聲:“本王倒是有些奇怪,百里思休既然在夏初墨的身邊安插了人,為何還能讓夏初墨做出這種事來。是本王高看百里思休了嗎?”
百里思休潛伏在北辰皇朝,這是宗政皇朝覆滅之後,北辰奕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
沒有別的理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智者瞭解智者。
當年縱然是因為宗政曦的緣故,宗政皇朝的皇帝沒有聽百里思休的諫言,但是與他北辰奕的一局,百里思休輸了就是輸了。
所以,不管是為了報答當年宗政皇朝帝王的知遇之恩,還是為了再與他北辰奕開一局,百里思休也一定會出現在北辰皇朝。
而鐘山出現的時機這麼巧,再看這個人做事的手段,明明聰明絕頂,卻屢屢隱藏鋒芒,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只是阿曦死了之後,他北辰奕的目的一樣是傾覆北辰皇朝,倒是與百里思休同路,並且再也不可能與百里思休為敵,再開一局了,自然的,他也沒有必要揭穿百里思休的身份。
如今……
弄出這樣的事情,當真是自己太看得起百里思休了嗎?
清歌一時間沒明白,問了一句:“王爺,您覺得是夏初墨做的?此事您為何會想到她身上?”
北辰奕不甚在意的解答:“能做這種事,敢做這種事,並且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傳開,便意味著幕後之人,不僅有錢,而且有權有勢,否則,莫說是這麼短的時間傳開了,就是出再多的錢,也沒人敢畫本王和夜魅的這種圖!”
清歌點頭,又問:“那為何您就認定,一定是夏初墨所為呢?就不能是您的政敵嗎?”
北辰奕漫不經心地繼續道:“能想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