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外匯儲備來彌補逆差,導致外債的增加。
其四,外債結構不合理,中期、短期債務較多。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外資流出超過外資流入,而本國的外匯儲備又不足以彌補其不足,貨幣貶值便是不可避免的。
其五,透支xìng經濟高增長和不良資產的膨脹。
所謂透支xìng經濟高增長,說白了,就是沒那麼大的肚子卻偏要多吃飯,所以不犯病才怪。
誰都想保持較高的經濟增長速度,但條件不夠的時候,經濟增長該降就得降下來。
東亞國家不是,它們都走上了另外的一條路,為了繼續保持速度,這些國家轉向靠借外債來維護經濟增長。
如果這個世界上盡是些善良的小白兔,那借了也就借了,但事實卻是,這個世界上小白兔很少,獅子豺狼卻滿地都是。
這五條,是東亞國家的通病,唯一的差別只是病情輕重而已。
恐慌,幾乎立刻就傳導到了其他的東亞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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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島駐軍的營房之外,距離大門五十米劃了一道二十公分寬的紅線,一百米劃了一道同樣寬度的黃線。
在黃線之外,聚集了兩三百人,這些人腦門上都繫著一條白帶子,打著幾條橫幅,橫幅上寫的是“香島是自由和平的地方,不歡迎**軍隊”等等諸如此類的屁話。
這群人的情緒似乎都很jī動,又蹦又跳的,但同時又很守規矩,都是在原地蹦達,沒有一個敢越過黃線的。
越過黃線,槍子灌腚眼;越過紅線,槍子進腦殼。
這些香島良心畢竟是中國人,對北京那些人的瞭解不是外國鬼子能比的,所以,鬧歸鬧,也謹守規矩。
這些良心每天都得鬧到太陽下山,跟上班似的,但今天有點怪,上午十點就嘩啦嘩啦收工了。
營房的大門處,有兩個戰士站崗,左邊的戰士看著收工的良心,不解地問道:“柱子,這幫孫子怎麼不演了?”
右邊的戰士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問我,我問誰啊?”
……
……
兩個戰士你一句我一句的,拌起嘴來。
這些良心們收攤,是因為大人物們不耐煩了。
平時,大人物們是管不到這些良心們的,但是,那時“平時”,而現在不是平時了,一旦炒家攻擊香島,他們說不定得求中央政府呢。
所以,這個時候良心們還要鬧,那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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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徐公館。
徐公館的主人是許壽昌。
今日,徐公館冠蓋雲集,不僅有上海的政商要人、各界名流,還有各自治省的政商要人、各界名流,以及海外的政商大豪。
許壽昌是上海商界大亨,更是黑道大豪。
今天是許壽昌的七十壽誕。
這真是個奇特的景象,各自治省的政要竟然毫無顧忌地給一個黑幫大佬祝壽。這要是在外國,不管sī底下有怎樣的關係,表面上的樣子該做還是要做的。
在上海之所以可以,是因為對中國人而言,許壽昌這些黑幫大佬不是禍害。
實際上,就因為許壽昌這些黑幫大佬,使得中國不僅在北方沒有毒品問題,南方同樣也沒有,至少是問題不大,可以忽略不計。
當然,黑幫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黑神軍,不過,黑幫也是功不可沒。
從黑幫變成黑幫集團的那天起,像許壽昌這些黑幫大佬就跟黑神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黑幫禁毒,這似乎不可思議,但效果也實在是好。
黑幫禁毒,無疑,損失極大,但不禁,損失更大,因為要是毒品氾濫,黑神軍就拿這些黑幫大佬是問。
對其他人,比如政界商界,黑神軍就是再不滿,也不會用暗殺的手段,但對這些黑幫大佬,除了暗殺,很少用別的手段。
其實,用“暗殺”不太合適,更準確的描述應該是“屠殺”。
一開始,有些太不明事理的黑幫,就被屠了個乾淨。
於是,最奇特的一幕在華夏大地上演了,有些官員千方百計想要販毒,而本該千方百計想要販毒的黑幫卻千方百計禁毒了。
實際上,黑幫這麼反常,固然是因為黑神軍的手段太過慘烈,也是因為黑神軍太過神通廣大,只要有人販毒,就絕逃不過黑神軍的眼睛。
一來二去,黑幫不得不服了。
還有,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