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
杜晉城和傅秋菊始終都不待見這個女婿,不過,好在韓立洪從不往心裡去,絕不會生氣,但在背後打趣老泰山和丈母孃兩句還是難免的。
這話,把燕子和妖精都給氣樂了,惹得她們一個拿腳踹,一個用手掐。
燕子陰險,她是用手掐的主兒,但還沒等用上力呢,人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下身被頂的結結實實,燕子臉紅如血,雙手勉強撐著韓立洪的胸膛,問道:“你幹什麼?”
某人低聲笑道:“娘子,這叫白晝宣yin。”
這小子的膽子越來越大,而且死皮賴臉,什麼法子也沒用。現在被摟摟抱抱,上下揣揣,已經是常事了。
燕子胳膊一軟,再也沒有一絲力量了。
韓立洪一側身,躺在炕上,直接把褲帶解開了。
剛才,站在堂屋的窗前,那倆傢伙的醜態她全看見了。這會兒,當自己的手被拉過去,燕子的抵抗力微弱到了可以忽略不計。
燕子同志,在墮落的深淵裡是越滑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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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章 請客
二〇五章請客
晚上,等人都回來了,韓立洪說起了工作調動的事兒。
杜晉城和傅秋菊不大在意,在天津住和在保定住,對他們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杜晉州、傅秋至和杜晉府、蔣新蘭這兩夫婦都臉有驚榮。
到天津之後,因為這個侄女婿,他們的生意不僅順風順水,而且越做越大。現在,韓立洪要走,那他們的生意怎麼辦?
沒等他們問,韓立洪就道:“生意方面的事兒不必擔心,我在不在都一個樣,不會有絲毫變化。”
話是這麼說,但人走茶涼是天經地義的事兒,韓立洪一走,怎麼可能沒有絲毫變化。
小日子過的正滋潤無比的時候,這真是晴天一聲霹靂下,把這兩夫婦都給劈著了。
無奈,杜晉州、傅秋至和杜晉府、蔣新蘭畢竟都是至親長輩,不看僧面看佛面,韓立洪耐心地給他們解釋,然後又說了對時局的看法。
把話全都說透了,兩夫婦這才把心都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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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洪每次來,為了討丈母孃的歡心,他都會留下來,第二天早上再走,今天也一樣。
晚上七點,剛吃完飯,韓母打來了電話,說是陳志渠和李珍珍兩口子來家了,要見他。
韓立洪想自己回去,但妖精知道是陳思思的爹媽找韓立洪,就要跟著回去。妖精回去,燕子自然也不能留下來。於是,在丈母孃的冷眼中,某人灰溜溜地走了。
進了門,打過了招呼,韓立洪和陳志渠去了西屋。
陳志渠和兒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