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3日凌晨,內茲斯科爾與他的突擊隊成員一起,乘坐著軍用運輸機,趕往目標地點。
不過就在當天下午,禁衛軍曼尼亞戰區總司令部卻接到一通緊急電話。說負責營救行動的突擊隊乘坐的運輸機,在前往翁波里尼亞途中遭遇到昂尼亞空軍,被迫突降,可能會出現傷亡。一聽到這個訊息後,該戰區地禁衛軍總司令艾爾文。克米特上將馬上命人確認訊息,他對自己的參謀長說:
“要是這次行動被翁波里尼亞發現,那麼他們肯定就會馬上轉移目標的。”
他的參謀長知道,這也就意味著,他們這些天以來的努力將會化為烏有。雖然在私人方面他們都對那個號稱“鐵人”的內茲斯科爾沒什麼好感。但是身為帝國的軍人,當然不希望行動失敗。
“如果傷亡嚴重,那麼也許會影響到營救……我軍現在可沒有時間再給內茲斯科爾。讓他重新找人來組建突擊隊了!”
“沒準這次突降。他本人就摔得沒法再動彈了呢。”
雖然一向寬於待人、嚴於律己。不過在提到那個內茲斯科爾地時候。克米特還是忍不住譏諷對方。事後。他們從前往當地營救(營救本該進行真正營救行動地人)地人員傳回來地訊息中得知:突擊隊地成員傷亡不大。只是摔手斷腳地多。由於他們在中途遭遇到了從南部沙漠前來轟炸奧登尼亞地遠端昂尼亞戰機編隊。被敵人地戰鬥機擊落。墜落在翁波里尼亞西北部地大湖中。由於當地村民並不知道他們地身份。因此將這些士兵們救了上來。之後地事情。就簡單多了——直接將他們送回到曼尼亞治療。
在醫院看視突擊隊成員時。面對著無精打彩、一臉羞愧地內茲斯科爾。克米特倒沒說什麼。只是安慰對方好好養傷。不要想其它。肉茲斯科爾原本就一臉橫肉。如今經過這次受傷。再加上包紮地繃帶。越發顯得臉相兇惡。他向克米特說:
“我就算拼了這性命。也要為帝國為首相將目標安然無恙地給帶回來!”
“閣下能有此決心。真是帝國之幸。”
克米特地回答相對之下。只顯得平淡無奇——也許他正是這麼想地。不管怎樣。這次行動地失敗是毫無疑問地。而且連目地地都沒去到。就被半路殺出地敵機給弄得措手不及。甚至掉進了湖裡。弄得灰頭土臉。內茲斯科爾與他地隊員們覺得沒臉面對同僚。也是可想而知地。不過。這次意外反倒更激發起了內茲斯科爾本人地鬥志。他發誓。無論如何都要將那個目標人物救回來!
在帝國方面。當然也很快得知了此次營救行動中途夭折的訊息。作為授予此次行動所有權地帝國頭號掌權者,自然是憂心忡忡。他擔心一旦被翁波里尼亞方面發覺此次行動。就會將他那個忠實盟友進行“秘密處理”。那樣的話,日後就算奧軍能重奪翁波里尼亞,也失去了代替奧登尼亞統治它的最佳人選。而且對方在翁波里尼亞的影響力也不可小視,有他在,起碼可以讓一部分翁波里尼亞人繼續心甘情願地與奧登尼亞這邊站在一起。所以,在這次行動失敗後,首相命令奧軍情報網密切監視翁波里尼亞新政府內務部的動向,擷取其內部通訊和電報,時刻注意著目標的情況。
不知是幸或不幸,翁波里尼亞方面並不知道奧軍有這麼一次針對著他們監禁的人物的行動。但是在九月下旬,他們將目標人物再次轉移,地點無法得知。這就意味著,奧軍又不得不再花寶貴的時間,卻尋找目標地新監禁地點。這樣一來,再生變故恐怕難免了。
在傷還沒完全好地情況下,奧托。內茲斯科爾匆匆來到鷹營,與在這裡休養的首相見面。一看到對方,他首先就朝對方道歉。表示這次行動之所以失誤,完全是他個人估計不足地緣故,懇請對方再給他一次機會,好讓他和他的隊員們,可以帶罪立功。看著這個五大三粗的軍官在自己面前彎著腰求情,卡爾。海因茨吁了口氣。說:
“我親愛地少將,這次行動,關乎結盟的命運。翁波里尼亞畢竟是帝國的盟友,如果你們再次失敗,那麼我必將撤掉你的職務!”
“是!”
內茲斯科爾沒有抬起來的臉上,淌滿了涔涔而下的汗水。他深知這次行動背後關係到地種種利益要害,只能成功不可失敗。雖然得到了首相的准許,可以有再次行動的機會,不過內茲斯科爾非常清楚。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曼尼亞的薩梅爾,早在四年前、曼尼亞軍敗退到海峽對岸時,就已經成為奧軍駐紮的其中一個重要地點。由於這裡是曼尼亞自古以來就公認的連線中部與西北部的交通樞紐。所以無論是它原來的主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