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地行動天衣無縫。尤琛不禁笑了起來。
“是的,不過他現在在哪兒,我也不清楚。”
“算了,就讓他到外面喂喂蚊子吧,我們今天要好好聚聚,尤亞。”
說起自己那個寶貝兒子。克米特也像其他父親一樣,半是無奈半是生氣地皺起眉頭。尤琛想起來了,剛才見到曼弗雷德的時候。對方身穿帝國青年團的褐色制服。所謂帝國青年團,與民間兒童必須要參加的勞動團又不一樣,能夠加入這個青年團的,不是擁有過人的才能和成績,就是帝國政府以及軍方高官家中地兒女。這個青年團的成員,在某方面來看,也可以當作是未來政府及軍隊中上層人員的後備軍。照這樣看來,曼弗雷德所在地青年團,也許是跟隨著禁衛軍總司令部。來進行一年數次的戰地勞動與演練的。當尤琛將這個問題向上將求證時,對方嘆了口氣,說:
“正是如此。不過照我看吶,他來這兒,總比呆在後方要好。”
一般的家庭,當然都不願意自己的兒子上戰場,更何況是像克米特家這樣的情況——只有這麼一個獨子——不過克米特上將本人並不這麼想,他並非不關心兒子,但與其讓兒子成為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敗家子。他更希望兒子能夠繼承軍人家庭的傳統,成為一個有擔當敢作敢為的男子漢。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克米特上將願意將兒子帶來戰區地原因。
“曼弗雷德雖然有時貪玩,不過他人很聰明,而且行動力強,相信以後一定會為帝國發揮他的才能的。“但願是這樣,尤亞。老實說,如果他能有你一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這倒不是克米特本人的客套話——以他的地位。也完全不必這麼說——在剛認識尤琛的時候。克米特就非常欣賞這個年輕人。雖然這位將軍與弗萊德家族有著良好的關係,不過他還是看出。當時不到二十歲的尤琛,是那種不必依靠著家族關係而是依靠著自己能力向上攀登的人。出於對這個年輕人地喜愛,克米特甚至認真地考慮將自己最疼愛的侄女希格魯德許配給尤琛。不過後來尤琛與未來的妻子訂婚了,這個打算才不得不終止。要不然的話,今天的尤琛,或許還真有可能已經成了克米特家族中的一分子——從這個過往來看,波克少尉那開玩笑般的話,也是有其道理的。
由於有上將本人的親自招待,所以這裡地其他將領們,也對尤琛表現得頗為親切。當然啦,說到深入地交談,尤琛依然只能當個旁聽者。在被問到裝甲兵們在這兒的操練怎樣、燃料是否足夠時,尤琛這樣回答上將:
“我們地燃料短缺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了。現在我們的人除了希望能讓他們的坦克動起來之外,還希望讓坦克可以在海岸邊上的前線作戰。”
克米特上將認真地聽著對方的話,當聽到後面那句時,他緊皺的眉頭鬆開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一笑。
“尤亞,裝甲部隊的熱誠我可以理解。不過說到實際作戰的問題,這還有待確定。”
以尤琛對上將本人的瞭解來看,這樣的回答就表示:我並沒有將裝甲部隊派到海岸線上進行防禦的打算。雖然沒有直接從上將本人口裡說出來,不過尤琛幾乎可以肯定是這意思。看樣子,大夥兒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尤琛雖然早已料到有這樣的結果,不過也覺得有點失落。
當入席之後,軍人們用著這些或許算不上美味的飯菜,但言談熱烈依舊。東線的戰事是他們關心地焦點,在談到施泰因上將被撤職的時候,克米特上將說:
“他是為大後方與前線之間的隔閡付出了代價。可憐的施泰因。以他的才能來說,他完全有能力走得更遠。”
乍聽之下,是在惋惜施泰因本人,可是聽清楚了,才能瞭解到克米特本人是在表達著他對於大後方(也許就是那個“無事不管”的最高統帥部)亂插手前線戰事地不滿。這樣的話,如果放在奧登尼亞國內。是沒有人敢說的。不過在這個曼尼亞的禁衛軍總司令部內,大夥兒對上將的話並沒有表現出大驚小怪的樣子,顯然他們在這兒具有著在大後方所沒有的相對言論自由。而且看上去,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同意上將的看法。
過了一會兒,餐廳的門開啟了,是憲兵將曼弗雷德送了回來。那個男孩穿著類似於軍隊但又不算是軍人地制服,耷拉著腦袋走到父親的面前。克米特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讓他坐在自己旁邊的位子上。看到曼弗雷德這個樣子,有地人笑著問他:
“你剛才到哪去啦?”
“到河裡跟魚游泳去了!”
曼弗雷德沒好氣地應著。當然,他又招來父親的斥責。有人在為曼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