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抱有與己無關或是不過問的原則,更何況他們如今都是在盟國的境內,對於該國的政治,更加覺得沒有插手的必要——可是在另一方面,奧登尼亞神聖帝國政府派來的戰地全權代表,可能就不是那樣想的了。可是如今的情勢,讓這些抱著遠離政治之姿的軍人,也不得不考慮當地的情況。
當從情報人員手裡得到這個訊息時,尤琛作為當地駐軍的最高指揮官,自然得負起管理好部隊的職責。由於擔心政治方面的波動會影響到駐軍,所以3營在其營長的命令下,加強了守衛力量。相比起軍隊來說,城裡那些從奧登尼亞而來的戰地代表們,顯得十分慌張。本來他們就一直在威汀薩城內以及周邊地區作威作福,如今翁波里尼亞局勢大變,很有可能由反對派來接掌權力,這就表示這些來自異國他鄉的戰地代表,會首當其衝遭到報復。這麼一前後聯想,自然令他們寢食難安。為此,他們在總督不在、城內人心思動的情況下,紛紛聯合起來,要求軍方為他們採取保護措施,以防不測。
尤琛在安撫過那些官員後,半是勸告半是警告地對他們說:
“如果雜湊曼總督得知情況有變,一定不會留在國內。他本人可是十分盡忠職守,如果發現有人對工作採取不負責的態度,很有可能會有嚴厲的懲罰。到那個時候,就算我想勸解,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在聽到尤琛這麼說後,眾官員都是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一副頗為不安的模樣。而他們對面的尤琛則在心裡冷笑。事實上,要藉助那個所謂的總督之名,來壓制住這些人,是件讓尤琛感覺不算愉快的事情。可是現在這群官員個個都自持與尤琛有著平起平坐的地位,要求他做這做那,尤琛自然不樂意。因此在名義上借用那個雜湊曼的名字來達到逼退他們的效果,也可以說是尤琛的一種變通吧。
在軍方指揮官的說服下,眾官員只能留在城內,繼續他們的工作——當然,實際上他們的工作效率如何,那就沒人過問了。而在對付威汀薩原市政府的官員時,尤琛可連一點客氣也沒有了。在得知法爾洛被迫下臺後,翁波里尼亞各地都掀起了變動政府的風潮,威汀薩也有如此波動。在如今反對派聲威大振的翁波里尼亞國內,各處政府機構內,都不敢發出半點支援法爾洛的聲音。而且在施政上,似乎也開始了偏向反對派一方。在這種情況下,甚至出現了有的地方政府反過來對付奧軍在那兒的當地駐軍,迫使那些“外國侵略者”遠離他們的城市。威汀薩市政府內,也因為這個問題而吵了起來。與反對派站在一起的人,則咄咄逼人地要求政府對奧軍採取強硬態度,趕走“敵人”;而持保留意見者則認為,不能急於一時,因為他們手頭上沒有足夠的軍隊——就算有,恐怕也不中用——不能將奧軍清理出翁波里尼亞的國土。
就在兩派爭論不休之際,駐紮在城外的奧登尼亞禁衛軍幽靈裝甲師2團3營的營長,像往常那樣進城,來到威汀薩市政府辦公廳,與他們的市長會面。在進城之前,副營長巴列茨等人曾經勸過尤琛,在目前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進城為好;就算要進入其中,也要帶上部隊的整編坦克連,以武力保障他的人身安全。但是尤琛只是笑了笑說:
“威汀薩是座老城,如果真的要把坦克開進去,那麼就會壓碎一路的青磚路。那個價錢,我們賠不起。”
早在奧登尼亞向米德加爾德大陸上地各國宣戰時。神聖帝國地首相就曾親自頒佈軍令:嚴禁部隊對最高統帥部要求保留地城市進行破壞。違反者會以在國內破壞文物地同等罪名論處。在進攻曼尼亞時。這條命令就曾起過作用。使得那兒有十數座老城市得以毫髮無損。而這道命令。至今仍然起作用。在他們進入翁波里尼亞之前。上級就曾經要求他們對劃定保護圈地城市要“小心對待”。威汀薩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尤琛現在就拿這個命令開玩笑。拒絕了部下要為他帶兵入城地請求。
雖然營長沒有準許自己這些人地請求。不過巴列茨還是覺得不放心。他在營長離開後不久。馬上命令全營作好準備。以便隨時進城保護他們地指揮官。
尤琛跟平常一樣。帶著副官和司機開車進了威汀薩。由於最近法爾洛下臺地影響。使得城中人心思動。不僅是當地政府地官員。連老百姓也不例外。人們在各處都議論著這一事件。眾說紛紜。哈根坐在車上。發現城裡大街上那些行人們看著他們這輛座駕時地眼神。也似乎與往日有所不同。這時。他聽到身邊地尤琛說話了:
“剛來地時候。這兒舉行過歡迎儀式。把我們捧為英雄;現在一轉眼。我們就成了神憎鬼厭地侵略者了。”
在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