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從山下無聲包圍過來地奧軍又在他們背後開火了。游擊隊當場被打得潰不成軍。幾乎所有人都死在了奧軍地槍口下。不到十分鐘。山上就有奧軍軍官向關卡那邊揮手示意。表示這裡已經被他們所控制。尤琛這才命令手下停火。現在。他們才能去理會崗哨這裡那些倒下地士兵。不過他們都已經全部斷氣。救也來不及了。
“沒想到現在游擊隊這麼大膽。連我們地關卡也敢襲擊!”
“他們現在不大膽,還有什麼機會能表現他們的膽量呢?”
尤琛一邊說,一邊從一個士兵身邊站起來。對方背部有四五個彈孔,可以說是一下子就要了他的命,所以尤琛摸了摸對方的脈搏後,也只能無奈地走開。哈根他們也在四處檢視,發現崗哨裡的電話變成了個破爛,只剩下一根電話線將它掛在空中。看來這次襲擊來得非常突然,所以關卡這兒計程車兵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敵人打了個七零八落。
過了一會兒,山上的軍官帶著一個小隊計程車兵下來,向營長報告他們的戰況:殲敵九人、打傷一人,我方只有一個士兵手臂擦傷,其餘人均無傷亡。看那些人的模樣,並不是正規軍,而是游擊隊。尤琛點點頭,下令將那個倖存的敵人帶過來。他的下屬面露難色,說:
“那傢伙兩條腿都斷了,而且……”
尤琛聽了也不說話,而是直接往剛剛仍是戰場的山上走去。在那裡,仍有一些士兵留在那兒清理戰場、搜查敵人的屍體。尤琛看到那個穿著普通工人服,臉和頭髮都被弄得骯髒不堪的游擊隊倖存者。跟在他身後的部下明白對方是想審問這個人,正想開口,卻聽到他們的營長用流利純熟的翁波里尼亞語問:
“你們是什麼組織的?埋伏在什麼地方?是威汀薩城裡嗎?還有多少人?”
那個翁波里尼亞人好像壓根沒聽見對方的問題,他臉色慘白,嘴唇一動一動。尤琛走前幾步,才聽清楚他在咕噥什麼:
“……可惡……被……騙了……”
他沒說別的東西,只是這樣喃喃說著。隨後他的嘴唇也不動了,只有那雙眼睛仍然呆滯地看著前方,但已經失去了焦點。尤琛見這個游擊隊已經被全滅,又從他們身上找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只能離開。在留下一個小隊清理現場、掩埋屍體並且負責重建關卡後,尤琛繼續帶著部下和車隊駛往營地的方向。在路上,哈根看到他們的營長像出了神似的,嘴裡反覆唸叨著什麼,但一個字也聽不清楚。
這一天,就這樣看似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第十九章 戰地的禮拜(1)
得知指揮官等人在路上遇到游擊隊襲擊,幽靈裝甲師的人當然不會輕易罷休。在趁著進城的時候,有的軍官以命令的形式,要求全城嚴查,務必要找出游擊隊的老巢為止。他們深信,游擊隊必定曾在這個城市裡紮根,所以才會對奧軍的崗哨地點以及防守兵力瞭如指掌,因此攻擊才能一舉成功。威汀薩城,也因為這個原因,而陷入不小的混亂中。為了讓奧軍平息怒氣,當地政府不得不派出警力進行全城搜捕,找出“可疑分子”,向奧軍方面交待。只不過,被他們抓來的不是無辜的市民就是街上混吃騙喝的流氓,頂多也不過是一些小偷而已,根本沒有什麼游擊隊的影子。也由於這樣,讓威汀薩的市民對他們的市政府以及奧軍更加沒有好感。
尤琛對於這些動作都視作可有可無,有時甚至還會讓部下收斂一點,別干涉城中事務。因為他認為,如果真要在市民裡尋找游擊隊的人或是他們的支援分子,那麼要是稍微有點控制不好,就會演變成軍民對立。他不想看到這種局面,因此才不表示同意。不過即使指揮官本人的意願是這樣,但有時他的部下們的怒氣實在是無法控制,也就自然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件。對於這一點,尤琛也沒什麼好方法。
在忙於安撫部下與城中的憤怒的同時,尤琛從北部的禁衛軍駐翁波里尼亞總司令部那裡接到命令,說是維斯帕大主教將會從蘭尼亞返國,到時很有可能會途經威汀薩,所以要他們作好迎接的準備。在得到這個命令後,尤琛沉吟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親自打電話到總司令部,將這裡的不穩定情況告訴對方,希望透過他們來通知大主教,好讓他到時可以選擇一條更安全的路線回到首都的教廷所在地。可惜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如人願,禁衛軍總司令部在聽到尤琛的說法後,回答道:
“這是大主教本人的意思,而且他所選擇的路線,都是有我軍駐紮的地點。這樣一來,既可以滿足大主教本人想為軍隊祈福的願意,也可以更好地保證他的安全。如果連我軍都不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