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大主教當天被刺的情形來看,還是從游擊隊那天被他們消滅的情況來看,還有悄無聲息地從他們的眼皮底下拿走證據的手法,這一切都明確顯示,不是外人乾的。而是在尤琛辦公室以外的那些軍官們之中,就有人完成了這些殺人、聯絡外敵以獲取情報、毀滅證據的案件。如果沒有營指揮部中地情報和訊息確認,不可能有人會這麼準確地完成這些事情。
兇手就在自己身邊!
尤琛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當聽到一些微弱的聲響後。他馬上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副官帶著些許驚奇的眼神站在他的面前。
“你怎麼進來了?”
面對長官地責怪,哈根並沒顯露出什麼委屈的表情,他只是回答道:
“我已經敲過門了,長官。可能是我敲門的聲音太小。下次我會注意到的。”
“不,我也走神了。與你無關。”
哈根是將檔案拿進來的,有幾份新的電報,必須要讓營長過目。看到尤琛剛才的反應,哈根忍不住問:
“長官。您最近身體還好吧?會不會覺得疲勞呢?”
“我很好。奧圖。好地可以去參加大陸運動會地馬拉松長跑。”
見營長神色如常。哈根放心了。他似有所思。笑了笑說:
“對啊。最近您不僅氣色好了。感覺上好像更年輕了似地。”
尤琛覺得納悶。哈根連忙解釋說。這絕對不是自己地奉承。而是個人地看法。他還開玩笑地跟長官說:
“您可能還不知道。在之前新補充進來地新兵那兒。有地人還以為您只有26、27歲而已呢。完全不覺得您已經到了而立之年。有什麼秘訣可以教教我嗎?”
“傻瓜!哪有什麼秘訣?不過是你們地錯覺罷了!”
哈根故作驚訝地揚起眉毛,又仔細地打量著面前地上司。最後,他仍然笑著說:
“不對,這不是錯覺,我的長官。我想可能是好的心態,讓人看起來更年輕了吧。要知道。您最近好像都很愉快。遇到什麼事情很少發火——當然,您以前就不怎麼愛發火——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真讓人羨慕。”
“……你小子拿我開心夠了吧!”
尤琛的斥責中,或許帶有一點窘迫。但哈根沒有聽出來。當對方退出辦公室之後,尤琛又看看沒拉下窗簾的窗戶。在那兒,映照著一個年輕人的頭部及胸部以上的模樣。玻璃窗外的年輕人朝玻璃窗裡地自己笑了笑,臉上閃現過複雜地表情。變年輕了?尤琛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可他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那是一個他希望永遠隱藏在自己心裡的秘密,一個別人無法觸及地、甜蜜的秘密。
創世歷1088年12月1日,曼尼亞這兒開始下雪了。雖然雪花不是很大,但對此抱有不滿意見地奧軍官兵們仍有不少。在寒冷的天氣下——雖然比不上以前在路德尼亞時的低氣溫——但部隊中的裝甲車輛及坦克行動起來更困難。再加上大後方也急需冬天取暖的燃料和煤炭,所以前線這兒的燃料供應,越發捉襟見肘。所以,奧軍官兵們的抱怨,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每週或是每月與後勤部扯皮,希望對方能夠更快更好地供應給他們補給的時候,有些人也發現,來往前線與中轉基地的列車或是卡車上,裝載了一些少見的食物。這在他們看來是很稀奇的,但是顯然不是後勤部搞錯的原因。因為在剛進入冬季時,奧登尼亞就將一支新組建起來的裝甲師投入到戰場使用。他們如今已經來到了曼尼亞,在距離薩梅爾不足二十公里的地方進行休整演練。
那一天,尤琛像往常那樣,去師部參加每週的例行報告會議。在來到師部駐地時,讓他與副營長感到驚訝的,這兒竟然出現了不少生臉孔,而且這些生臉孔,又都是如此地年輕——年輕到讓人不敢相信。
“這些人……都是軍人嗎?”巴列茨吃驚地看著對方的臉與他們所穿的那身軍服。可上面又清楚地表明,這是一支奧登尼亞的部隊。“那是什麼標識……禁衛軍青年師?”
“我想起來了,據說是在科斯佳洛夫大敗之後,沒過多久就組建起來的裝甲師。但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這麼年輕,而且,現在也得上戰場……”
尤琛與他的部下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臉孔稚嫩、身材比成年人略顯瘦小計程車兵們。今天由於是進行過聯合演習。所以青年師的官兵們會出現在幽靈裝甲師的營地上,也不奇怪。但是幽靈裝甲師地人顯然對這些士兵們的出現感到非常不習慣,個個都在打量著他們。
有一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