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沒有出現。之後派人去路上尋找。說現他地車子停在距離大本營不遠地公路旁。目前正在派人找他地下落。”
相地注意力。已經從那些戰報轉移到自己地副官身上。他聽完報告。原本就陰沉地臉色就更加陰沉了。因為回國述職地大本營憲兵大隊隊長此時突然失蹤。讓人感覺到很不尋常。更何況在這種時候。任何一點多餘地舉動都會被人有可能視為是心虛或是背叛地跡象。所以最近虎山營內無論是官員將領還是侍從們。都無不小心翼翼。生怕讓多疑地相感到自己對他有異心。卡爾因茨又問:
“還沒找到他嗎?”
“是的,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的。”
相“啪”的一聲將手上地電報扔在桌子上,站了起來。他揹著手,在下屬的面前踱著步,但始終一言不。看到他這個樣子,女秘書們都覺得氣氛有點緊張,她們誰也不敢說話。年輕點的還不大明白,為什麼大本營憲兵大隊隊長的暫時失去聯絡,會讓相臉色如此難看;而年長有經驗的人則猜到,或許本來打算要回國的喬斯林中將與此前地叛亂有關,所以才在半路上突然失去蹤跡——不是想逃跑,就是打算自己了斷。不過不管是哪種猜測也好,如果對方再繼續沒有蹤影,那麼恐怕大本營和它的主人就會徹底將對方視為心懷不軌了。
相副官長朱茲勒上校這會兒前來,就是想要就此事詢問相地意見,是不是需要將憲兵大隊接受調查審問?對此,卡爾因茨卻好像沒聽見似的。可是沒過一會兒,他就說:
“要他們儘快找到他,哪怕是躺著回來地。”
“是!”
看著上校再次匆匆離去,在另一個小單間裡用小煤氣爐煮咖啡的女秘書德勞爾不禁問身邊同伴——當然是用近乎耳語的聲音了:
“躺著回來?難道喬斯林中將已經受傷了嗎?”
“傻丫頭!相閣下的意思是,就算將在逃的中將打死,也要將他的屍體帶回來。”
聽到這個回答,德勞爾嚇得身子一縮,手裡的咖啡壺也差點把滾燙的咖啡潑出來。她悄悄探頭看了眼在房間中走動的相,心裡還是不大明白為什麼憲兵大隊隊長才在路上消失了一會兒,相就已經把他認定為犯人似的。只是看到相那鐵青的臉色,她又不禁為這位上司感到難過。
過了沒多久,相已經跟他的四位女秘書們坐在沙椅上,享用著熱氣騰騰的咖啡。這跟國內那些用代用品製造出來的所謂咖啡不同,是真正的咖啡,但並不是上等貨色——因為帝國的最高領袖認為,自己生活得越奢華,就越容易滋生,所以他的日常生活中,並不願意有過多的享受。相看起來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他甚至對自己的女秘書開起了玩笑,說自己現在的耳朵聽力下降,這對他晚上睡覺反而有好處,因為聽不到太多的雜音,讓他可以安心入睡。女人們被他的笑話逗得笑了起來,而更讓她們開心的是,看到相能夠恢復健康而且剩下的傷勢也沒大礙。
第五卷 (上) 第十四章 帝國之春(3)
您說的很對,不過這兒已經夠安靜的了,我有時候靜,它讓人覺得心裡慌。”
一個女秘書這樣說著,她被年長的同伴善意地嘲笑著,而相則贊同地點點頭,說:
“親愛的孩子,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有的時候,安靜確實讓人覺得難以忍受,因為在那種時候,除了你自己以外,你什麼也感覺不到,安靜,有時等於是真正的孤寂。”
“您現在睡覺的時候,還做夢嗎?”
德勞爾見相臉色一沉,趕緊岔開話題。相像是也察覺到因為自己的關係而使得室內的氣氛出現了短暫的沉默,他回過神來,笑了一笑。
“當然,這可能是說明我睡得還不夠沉吧。我的孩子們,你們不用擔心,那些事情是沒法打倒我的,要是真的還有人妄想隱瞞一切、繼續在我的身邊打轉,全能之神也不會饒恕他!”
看到相的神色,德勞爾對自己說:看樣子,就算喬斯林中將無罪,現在他也已經被列入背叛的名單裡了。誰叫他無緣無故就突然失蹤了,而且是在這麼敏感的時刻。與其他人一樣,德勞爾當然不會對那個仍然沒有下落的憲兵大隊隊長感到憐憫,因為他有可能是背叛相的人。這種人在他們看來,簡直是罪該萬死。
似乎是想證明自己一直有神靈庇佑般,相談起了他以前地一些經歷——是些被人意圖行刺或是欺騙的例子。而這些例子中與他作對的人,如今無一例外地成為了死人或階下囚。從中可以看到,卡爾海因茨對於自己是被全能之神保護著這一點,始終深信不。只是在回憶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