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靠自己地努力,才能做到我們希望到達的目的。”
“於克,拯救帝國,有很多的方法,路,不止一條。而且,你們想過沒有,要是真的到達了目地,後果不可能像你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無視於下屬地眼光,克米特站了起來,踱到視窗前。他頭也不回地繼續闡述著自己的意見:
“在你們看來,那是萬惡地源頭;可是在人民和軍隊看來,那卻是希望之光。而且要是將目標除掉,那麼這等於是在成全對方,因為他更加成了人民的烈士!那個時候,反對地聲音會將帝國引導向另一個方向: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那時候,我們的努力就會白費,一切心血都會付諸流,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見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能三思,好好考慮清楚!”
過您現在也看到了,錯過了一次時機,就不知得等到等來下一次。而在這期間,帝國就很有可能會先被那些人拖進深淵裡!不,他們早就這麼做了,只是打著漂亮的旗幟和好聽的口號,將我們偉大的帝國硬是拖進了戰爭的泥潭裡!而他們呢,卻穩坐在安全的大後方,進行著那些不知所謂的指揮,害得我們的軍隊、我們計程車兵死無葬身之地!害得我們的老百姓被他們當成白痴耍、而且還要在敵人的轟炸下過日子!這是一個國家的領袖應該做的事情嗎?他是個瘋子!一個為了自己夢想而要將帝國葬送的瘋子!”
看到向來溫文爾雅的波舍斯基激動的揮舞著雙手,克米特也不禁呆了。而且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心腹居然敢稱那個被神聖帝國政府、軍方以及人民看成是唯一救世主的男人為“瘋子”。幸好這兒是他的辦公室,沒有外人在場,不然的話,波舍斯基恐怕就不會再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他清醒過來後,馬上命令道:
“注意!於克,在我的面前,不要再提起這些了!”
“長官,我……”
“這些話,我不想再聽!你明白了嗎?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拯救前線和我們計程車兵!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再談。”
面對克米特的命令,波舍斯基也只能從命。不過在心裡,他們都清楚地知道,對方是不會放棄自己的想法的。的確,同樣是身為奧登尼亞的軍人,同樣擁有著堅定的意志和決心,不過他們的方向卻似乎出現了偏差。而到底誰能說服誰、誰能先讓對方改變自己的看法,那可真是個未知之數了。
7月17日下午,由於前線告急,所以身為戰區總司令的克米特上將決定巡視前線。他這樣做,也有著鼓舞前線戰士士氣的作用,希望用自己的出現來向軍隊表明:上級會與他們共同進退。當然,身為這一戰區的最高指揮官,克米特也不可能親赴最前線的陣地進行指揮,他要視察的地點,是距離薩梅爾約八十公里的防線地帶,並且巡視部隊的行進情況。如果連這條防線也失守,那就意味著總司令部所在的薩梅爾將在不久之後成為戰場的一部分,到時候,就算克米特不願撤退亦只能撤退了。
而撤退,是神聖帝國的首相閣下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他無時無刻都在要求著自己身在前線的下屬:不能撤退,撤退者即是膽小無能的代名詞。所以最高統帥部也好、還有前線的高層指揮官也好,都知道“撤退”這種行動在首相心目中的份量。哪怕你撤退是為了軍隊著想,那麼你在首相那兒也將信任盡失。克米特就曾經受到過這樣的打擊,而不得不從南部沙漠的作戰指揮中黯然退出。如今,要是薩梅爾也將變成戰爭,那麼他就必須要將防線進一步後撤,以保衛更多的內陸地區。不過這樣的話,恐怕也將意味著,自己的總司令位子已經坐到頭了。
當克米特本人所乘坐的敝蓬車行駛在公路上的時候,危險也悄然而至。兩架昂尼亞戰鬥機掠過他們的頭頂,之後又重新返回。看到這一幕,司機都快心膽俱裂了。因為在敵人的戰機底下,他們毫無還擊的能力,而且現在在車上坐著的,是戰區的總司令。所以司機一發現敵機有向他們車子襲擊的可能,就馬上尋找隱蔽的地點。在公路的兩旁都是農田,不適宜躲避,克米特冷靜地向他下令,繼續行駛,直到找到可以隱蔽的地點為止。終於,在前面的路上,司機看到了一片樹林。要是能夠進入那裡,說不定還能躲過敵機的襲擊。
正當這輛車子全力向樹林的方向衝去的時候,空中的獵人已經逼近了它。機槍子彈在公路上激起陣陣煙塵,擊中了車子。但是還沒等到車子上的人回過神來,第二架敵機的襲擊又到了,這一次,它的火力甚至將整架車子都掀翻了,被拋到公路的一側。克米特被這巨大的衝擊波甩出車外,他滾落在曼尼亞鬆軟的田地上,沒有站起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