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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還不來呀?”
“曼弗雷德那個搗蛋鬼,肯定又在磨希爾達了。他這個小子,不到肚子餓了,是不會對用餐有興趣的。小時候,要是他不肯吃飯,我們就不理會他,讓他自己餓得哭起來,然後就會去找吃的了。小孩子如果在小的時候寵壞了他,那麼他長大肯定就會無法無天的。”
第四卷 尤琛(下) 第七章 拜會模範之家(3)
“唉,可不是嗎?”露比。克米特瞥了眼丈夫,又含笑看向琴…>;“不過這樣做,當媽媽的心裡可不好受間看事情就是有著不同的觀點啊!好啦,尤亞,看樣子我得趕快閉嘴才行,不然的話,今天的午餐就甭想清靜地進餐
如果換成在別的家庭,或許男主人就會用帶點善意的口吻——或許是更惡劣的口吻——嘲笑妻子的沒見識。不過克米特上將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表現出了對妻子的尊重,哪怕是開玩笑時也不例外。由此可見,這個模範家庭果然名不虛傳。
他們並沒有等很久,因為希格魯德果然將他們帶回來了。克米特夫人一邊看著他們坐下,一邊對自己的侄女說:
“希爾達,以後要是曼弗雷德再調皮,你別理他,讓他一個人不吃飯、餓得哭鼻子去用餐,這怎麼行呢?”
“沒關係,因為這是你叔叔的高明見解,所以吶,我們就按他的話辦好啦!”
露比。克米特故意不去看丈夫,而希格魯德則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她還算厚道,用手掩住了臉。艾爾文。克米特正想說什麼,卻聽到他那個寶貝兒子忙不迭地抗議說:
“就算餓了,我也不會哭鼻子的!”
餐桌上不管是主人還是來訪的客人,都笑得樂不可支。曼弗雷德並不在意,只是聳聳肩膀。不過被自己的父親瞪了一眼後,他伸伸舌頭,趕緊低下頭對付盤子裡的開胃小菜去了。琴在傭人們撤開餐前小菜,將主菜端上來時,對上將夫人表示:
“這花可真好看。現在寒冬臘月的,根本沒有鮮花,我在家裡也會為了這個而煩惱。沒想到蠟花弄得好看,一樣也有真花的效果。”
“這並不難,親愛的,要是你喜歡,我可以和你一起弄,我在這方面也不大在行,不過咱們可以一塊學嘛。”
說完。克米特夫人又笑著看了看自己的侄女。她說:
“園藝上地事情還是希爾達比我強多了。有好多時候。我都得找她幫忙才行。像這個蠟花。還是她地提議下。我才知道找個罩子把它們蓋上。因為這樣可以讓它們儲存得更久。對嗎。我地希爾達?”
希格魯德點點頭。琴連忙說:
“真地嗎?那麼以後我也許會在這方面多多打擾你了哦。希望你別嫌我麻煩才好。”
“哪兒地話。你喜歡我隨時願意為你提供一些微不足道地小見識。”
這時傭人們都有條不紊、近乎悄無聲息地將一盤盤地主菜端到每個人面前。並且輕輕放好。透過傭人們地身影。尤琛現。坐在對面地希格魯德眼睛看向別處。似乎有點失落。不過當傭人們退出飯廳後。她地表情又再次恢復成剛才一貫地柔和喜悅。
今天地午飯用得非常開心。主人與客人都相談甚歡。而且菜式也十分可口。尤琛與琴都對女主人地佈置讚不絕口。這讓露比。克米特笑得合不攏嘴。克米特上將此時不像他在前線軍營中那般嚴肅。他有時與尤琛說幾句。但更多地時候。都是用溫柔地眼神注視著家人;曼弗雷德吃飯地速度很快。同時還沒忘記與兩個小弟弟比賽用餐地速度——當然。這點曾經遭到過他母親地訓斥——而他地堂姐則照看著他們。不時為他們斟上咖啡、或是用餐巾替他們擦拭嘴巴或被弄髒地衣服。看到他們這樣。克米特上將嘆了口氣說:
“有孩子們在,餐桌永遠別想幹淨得一塵不染。這點我可是深有體會了,尤有生。”
兩個家的男主人相視一笑,這是男人間互有同感的表示方式。同時,孩子們也在對父親地委婉批評不滿地嘟起嘴——那個稍大一點的也包括在內。這換來了父親們更加無奈地笑容,還有他們的妻子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飯後,克米特與尤琛一起,到書房裡聊天。露比。克米特吩咐傭人將白蘭地與雪茄送過去之後,自己就與琴還有孩子們一起,來到起居室裡,打算盡興地渡過這個熱鬧地下午。在書房中,上將讓傭人為自己和尤琛點燃了雪茄並且倒上酒後,就讓他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