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忘了,不過聽說她從良了,卻不想竟然又出現了。”
冷二夫人瞬間臉色變得毫無血色,這件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怎麼還記得?
“胡胡說你們認錯人了。”
“認錯人?爺我可不會認錯人,百花宴裡面的半老徐娘也值好幾兩銀子一晚,爺這輩子就去過那麼幾次,現在想起來都還肉疼,你這個婦人,既然已經從良,為何又來了將軍府鬧事,沈將軍樣貌英俊,文武雙全,而且家中還有一位美嬌妻,他可看不上你這樣的婦人。”
“對呀!依我看,她就是一個想要訛錢的潑皮無賴,這位大人不必理會她,她若還是不讓開,就將她拖走,拖到路邊打一頓,她以後就不敢再如此了。”
他們的一言一語,猶如鋼針刺痛著她的心,她好不容易才過上了舒心的冷家二夫人該有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長,冷家竟然破產了,不僅如此,就連冷老爺也被關押起來,現在他在牢房裡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現在全家人全部搬到了汴城平民窟一間草房裡面,每日都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最重要的,冷大夫人生的那個女兒又那麼能吃,她與冷霜每日只能吃一些剩飯,過著動不動就捱打的日子。
冷大夫人那個賤人還說,都是因為她和冷霜的原因,所以冷家才會淪落至此。
他們將所有的錯都歸咎道她們身上,可是她覺得,如果不是冷老爺自己做了虧心事,冷家也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經歷過上次的事情,冷霜似乎已經對沈琮青死心了,她多次勸說冷霜,只要她去向沈將軍認一個錯,去求沈將軍收留她們,她們就不用過這樣的日子了,但是冷霜她就是不來。她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厚著臉皮自己來了,沒想到她多年沒有出冷府,一出來就被認了出來。
她依舊大喊道:“沈將軍,沈將軍,他們認錯人了,我是冷霜的娘,你見過我,你只要出來見一見我,你就知道我沒有撒謊了。”
路人笑道:“我說你這婦人好生奇怪,早在前幾日,沈將軍便攜帶自己的近一百親衛前去茂縣治理水患去了,你今日在這裡撒潑,沈將軍看不見,哈哈哈。”
路人的話,猶如一瓢冷水潑在她的頭上。
什麼?馬車裡面的人不是沈將軍?那麼這裡面的人又是誰?
她抖著嘴唇問道:“馬車馬車裡面是誰?”
左傾有些無趣地看向她,冷聲回答道:“是夫人。”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竟然是白小玲,白小玲那女人真是好手段,原本沈琮青與她的女兒才是真心相愛,想不到這個女人不僅從中橫插一腳,而且還將沈琮青迷惑,讓他徹底與冷霜斷了來往。
她本來是來向沈琮青哭訴的,想不到她剛才說的話竟然全部被白小玲聽了去,之前由於沈琮青將冷霜帶入將軍府一次,他們冷家就被她害得這麼慘,如今白小玲知道冷霜懷了沈琮青的孩子,她會不會直接殺了她們?
她越想越怕,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準備逃跑,白小玲的聲音從馬車裡面傳了出去,她說道:“冷二夫人,若是你說的是真的,冷霜真的懷了沈琮青的孩子,我們將軍府絕不會讓他的骨血流落在外。”
她本打算逃跑,沒想到聽到了白小玲的這句話,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們可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而且這麼多汴城的百姓都聽著、看著,白小玲為了將軍府的名聲,她不敢將她怎麼樣?
她轉過身,對著馬車滿臉堆笑,“夫人,你說得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圍觀群眾又在議論,“想不到這個婦人竟然是冷家的二夫人。”
“以前就聽說冷家二小姐是外室所生,想不到她竟然是一個青樓女子所生。”
“難怪冷老爺無論去任何地方,都不會帶著她,原來是嫌棄她的出生。”
“這也怨不得冷老爺,一個青樓女子生的娃娃,誰又說得準就是自己的種。”
“也對,也對,冷老爺能將她們母女兩人接入冷府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不過這兩人真是災星,她們來冷府沒有多久,冷府就沒落了,真是可憐了冷老爺,年紀一大把,還要經受牢獄之災。”
他們的議論雖然難聽,但是冷二夫人卻依舊硬著頭皮等著白小玲發話,畢竟這是她們母女過上富貴生活最後的一次機會了,她一定要將這次機會牢牢抓住。
白小玲紅唇微啟,她又說道:“冷二夫人,你且跟隨你旁邊的兩位侍衛前去將冷姑娘帶回將軍府,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