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
“別叫我的名字,你先不仁,別怪我不義。”
左傾已是拔出纏在腰上的軟劍,揮向雲玲瓏,雲玲瓏大喊道:“雲輕凡。”
就在那剎那之間,一襲淡綠的影子閃過,雲輕凡抓住左傾手中的軟劍,他道:“沈夫人,二姐做了何事?你非殺了她不可?”
白小玲看著雲輕凡,她冷笑著,“原來他沒有帶走你?”
雲輕凡並沒有放開手中的軟劍,殷紅的血從他手中流出,“沈夫人,若是二姐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道歉沒用,她必須要死。”
雲輕凡眉頭一皺,他看向雲玲瓏,“姐,究竟發生了何事?”
“弟弟,你相信二姐嗎?”
他沉默了一下,道:“相信。”
“二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雲家報仇。”
“姐。”
“現在,帶二姐離開將軍府。”
雲輕凡聽罷,他將左傾手中的軟劍一擰,軟劍朝著雲玲瓏身上彈去,割斷了她身上的繩子。雲玲瓏從地上站了起來,白小玲剛想說話,她便兩根手指在她的身上點了兩下,她頓時動彈不得。
雲玲瓏向白小玲行禮道:“沈夫人,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殺父殺母之仇,不可不報,抱歉。”
她說完,便和雲輕凡一起離開了將軍府。
左傾本想追出去,可是白小玲如今這個模樣,她也不敢走遠,她看著白小玲,急得額頭出汗,她武功不錯,但是奈何她對點穴解穴之術並不瞭解。
現在,該找誰幫忙?
對了,壽王。
夫人平時與壽王有些來往,而且壽王此人會武,說不定他會解穴呢!
左傾連忙衝了出去,她找了一個侍衛,道:“你快去壽王府將壽王請來。”
“是。”
左傾回屋以後,她便在房間裡面左右踱步。
由於心中焦急,她並沒有看見一枚鋼針從窗戶飛射而來,白小玲站立的位置,剛好能看見那枚鋼針,但是她卻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鋼針進入左傾的身體,左傾踉蹌了幾下,她搖了搖頭,然後扶住桌子,慢慢倒了下去。
倒下之後,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白小玲,喊到:“夫夫人”
之後,一個黑衣人從窗戶跳入,用一個麻袋將白小玲罩起來,扛起她,出了房間。
左傾的手用力在地上抓著,嘴裡艱難地發出聲音,“夫夫人”
半個時辰以後,赫連啟也來了將軍府,他站在門外敲門,“左傾姑娘左傾姑娘”
沒人應答。
他又叫道:“沈夫人”
還是沒人應答。
赫連啟看向侍衛,他有些疑惑地問道:“她們不在?”
“不可能,守門的侍衛沒說夫人和左傾姑娘出去了。”
赫連啟眉頭一皺,他將門撞開,正好看見躺在地上的左傾,侍衛將左傾扶起來。
“左傾姑娘,你怎麼了?夫人呢?”
左傾指著視窗的位置,她已經說不出任何完整的話來。
赫連啟看了窗戶一眼,然後追了出去。
白小玲在輛馬車上醒來,她被綁著繩子,嘴裡還被塞了布團,坐在她對面的就是將她劫走的黑衣人,黑衣人直接將他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此人竟然是容卿。
她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她一直覺得容卿並非她眼中看見的那麼簡單,但是她卻沒有想到,一個教書先生能有這麼好的武功,可以避開將軍府的所有耳目將她劫走,她更沒有想到,容卿會直接在她面前揭開自己臉上的黑布,這是要殺人滅口了?
容卿將白小玲嘴裡的布團取掉,他問道:“王后,你還有什麼話,想要用沈夫人的身份說出來?”
王后?
竟然又是王后!
難道上次在青來鎮打暈冬月的是他?
“你究竟是誰?”
“容卿,王后認識的。”
“你是哪國人?”
“南詔。”
白小玲的眉頭一擰,“我不是什麼王后,你放開我。”
“王后,陛下已經來了東黎,但是汴城是個是非之地,我需帶你離開汴城,去見他。”
白小玲朝著馬車的車門處滾去,“我不是王后,也不去見什麼陛下,我是沈夫人,是沈琮青的妻子。”
容卿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