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每日都挺閒的。”
他走到她的身邊,扇子裡扇的風也吹到了她的身上,涼涼的,感覺挺好。
他笑道:“哈哈哈,是閒。白老闆,今日父皇賞賜的那座宅子已經打掃乾淨了,今日本王正準備搬進去,想找幾個好友一起聚一聚,不過本王思來想去,本王這人做事一項放蕩不羈,沒啥朋友,還請白老闆賞臉。白老闆若是不來,本王就只有一個人對著月亮獨酌了,那可好生寂寥。”
在有外人的情況下,二人還是要根據禮數,他喚她一聲白老闆,她叫他一聲壽王。
其實他叫她沈夫人也可以,只不過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看見她,“沈夫人”三個字還沒叫出口,自己就已經渾身不舒服了。
“壽王特地前來,就是要請我喝離房酒?”
“雖然沒聽懂白老闆後面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如果白老闆想要喝酒的話,本王願意奉陪。”
“這不太好,畢竟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樣,酒咱們就不喝了,待會兒我們去留香館吃一頓。”
“好。”
“以後壽王若是想請客吃飯,派個手下來通知一聲就行。”
赫連啟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本王可不是特地來請客吃飯的,還是來送銀子了,本王這個人,就是重承諾,雖然那場比賽本王輸了,不過當初說出話,可是一定要算數的。”
白小玲接過銀票,她笑臉如花,“那好,今日這頓飯,我請。”
他說得理所當然,“是你請呀!本王這些年所有的積蓄,都快在你身上花光了。”
他湊近她,然後小聲道:“而且你還和本王搶生意。”
白小玲一挑眉,道:“技不如人,能怪誰?”
三人一起出了鮮蔬超市,坐著馬車往留香館的方向去了,白小玲和赫連啟坐在馬車內,冬月和車伕坐在馬車外。
她問道:“赫連啟,你倒是認真說說,汴城究竟有那些產業是你的?”
他指著窗外,“你看那片,差不多都是我的。”
那一片,幾乎是整個汴城最繁華的一片了。
“那你還說你所有的積蓄都在我身上花光了?”
“可不是麼?原本我的生意都挺好,但是自從謝珺開了留香館,我的酒樓飯店的生意下降了。但是布莊、錢莊、珠寶莊、糧莊的生意還給我撐著。最近打算入手以前冷家的那些店鋪吧!有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個蘇老闆,出高價將那些店鋪全部買下,聽說那些店鋪以後都要用來做糧油生意,以後指不定我得放棄糧莊的生意了。”
“赫連啟,你掙那麼多銀子做什麼?”
“打點。官場之上,沒有強大的背景卻想在官圈之中混跡,就得上下打點。”
“那就是行賄受賄了?”
他笑著,“就是這麼個意思。”
“那你現在很窮,沒辦法再去上下打點了?”
“所以說,古人才說過非常有道理的一句話,叫做紅顏禍水。”
“噗你還真是會比喻。不過我雖說賺光了你的銀子,但是你現在的是壽王了,而且上次在皇上壽宴之上,讓皇上大為開心,現在應該是別人來抱你的大腿了。”
赫連啟幽幽轉過頭看向她,“小玲,我就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的大腿能隨便給人抱嗎?”
噗
她憋了一會兒笑,“抱大腿的意思就是,求保護的意思。”
赫連啟思索了一會兒,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他似乎是領悟了。
“哦!你的意思是,你要抱我的大腿,就是想要尋求我的保護,是嗎?”
“孺子可教也。”
“那我願意被你抱大腿。”
“得了。我家琮青會讓我一直抱著大腿。”
聽到“琮青”兩個字,赫連啟的頭偏向一邊,臉上有些不悅,“我最近可聽說了,沈將軍和雲姑娘走得有些近。”
連赫連啟也聽到了這麼八卦的訊息了,看來真的是人言可畏呀!
而且汴城老百姓加工八卦的能力,真的很強。
“那你有沒有聽說我和雲公子走得近。”
“你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她要真是那樣的人,他自問不比雲輕凡長得差,她和他多次單獨相處,也沒見她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況且今日,她都將雲輕凡送到了鮮蔬超市工作,而且還讓他住在裡面,如果她真是對雲輕凡有其他意思,是萬萬不會如此。
白小玲笑著,“你怎麼就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