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青,你想問什麼?”
“娘,我得知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但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若是此事是真的,娘是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我希望希望娘不要騙我。”
劉氏的身子微微一震,莫不成是那件事情?
以前他爹可說過,那件事情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他的性命難保。所以這麼多年,她一直對那件事守口如瓶。
“琮青,娘還是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事情,不如你再說得明白一些。”
“娘,沒什麼事。時間不早了,我得去上早朝了。”
“去吧!”
他明白,這個世上並無空穴來風,劉氏雖然嘴上說著不知道,可是她身子的那一震,她能感覺到。
所以,雲玲瓏告訴他的那件事情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他走路的步子有些漂浮,若真是如此,那麼他的真實身份會連累娘、逐浪、小玲以及將軍府的所有人。
沈琮青走了以後,劉氏來了北苑。
冬月一見劉氏,她連忙道:“老夫人,您來看小公子?”
“小玲可在?”
老夫人竟然不是來看小公子?
冬月道:“夫人在洗漱。”
白小玲聽了聲音,她連忙吐出嘴裡的一口水,然後擦了擦嘴,走了出來,“娘。”
兩人在北苑的廳房坐下,冬月端上了早飯,劉氏握住白小玲的手,幾次欲言又止。
白小玲給劉氏盛了稀飯,又給了她一個大包子,她問道:“娘,你要是有什麼話,儘管對我說,不必這般。”
“小玲,你可覺著琮青有點不對勁。”
白小玲的手頓了頓,然後看了冬月一眼,冬月出去了。
她又問道:“娘,琮青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昨日將軍府鬧鬧嚷嚷,是來了何人?發生了何事?”
原來娘是因為這件事情?
白小玲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府中一個丫鬟受了傷,太醫正在給她醫治。”
劉氏點了點頭,“那丫鬟是什麼來歷?”
若只是簡單一個丫鬟受了傷,那麼沈琮青為何今日那麼早來她房中,又對她說了那樣的話?
“就是一個剛買的丫鬟。”
“府中丫鬟已是足夠了,為何琮青還要買丫鬟?”
“娘,是我要買。”
劉氏聽白小玲這麼說,便也沒再說其它話,兩人聊了一下家常。
後來劉氏沒從白小玲這裡問出什麼,她覺著是自己想太多,於是又去看了沈江白一陣子,就回了西苑。
劉氏雖說無病無痛,但是她畢竟年紀大了,身體機能不如以前。
她的眼睛曾經哭得半瞎,雖說後來被蔡大夫治好了,但是最近她又覺得看什麼東西都霧濛濛的。
還有她的耳朵,若不是與人很近,她也聽不清了。走路不似從前那般,而是慢慢悠悠,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劉氏,老了。
如果她死了,那麼那個秘密或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那就永遠都不要讓人知道好了,沈琮青,他就是她的兒子。
劉氏走了沒多久,雲玲瓏就被抬到了北苑的偏房內,雲玲瓏身份特殊,她是雲家之後,指不定會有人想要趁她病要她命,而她不管怎麼說,也救了沈琮青,她不能讓她有事。
她讓管家挑選了兩個手腳麻利的丫鬟,一個名叫夏雙,一個名叫夏喜,去雲玲瓏的房間照顧她。雲輕凡放心不下姐姐,自然也來了北苑。
冬月問道:“夫人,那位一直守在雲姑娘房外的公子是誰?好生俊俏呀!”
“他叫雲輕凡。”
“雲輕凡?”
白小玲看著冬月一臉震驚的模樣,她問道:“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是聽過他的名字。聽說他是雲城最好看的男奴,那麼屋內那位雲姑娘,便是雲玲瓏了?”
白小玲點了點頭,冬月可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我說夫人,你怎麼可以讓將軍將她帶回來,你是不知道這雲氏姐弟,那長相簡直可以用禍國殃民來形容。而今她還不顧自己的性命救了將軍,這”
冬月說到這裡,她便沒再說下去,而白小玲也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昨日沈琮青雖然的行為,雖然處處透著怪異,但是她說讓雲玲瓏住在北苑,他便今天一早就將她送來了北苑。
沈琮青是和雲玲瓏一起去引開追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