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和謝小爺的關係那麼好,說不定謝小爺也會給她銀子。”
“小玲雖然掙了一些銀子,但是前段時間她的花費實在太高,想必現在也沒有多少了,而且她送逐浪去汴城,路途遙遠,需要花費很多銀子。”
舅母抓著劉氏,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三妹,你就讓他們去小玲的房間看看,是不是有值錢的東西?”
她見劉氏久久不答應,於是又朝男人們使眼色,一個男人一腳踢在大舅的身上,大舅發出一聲哀嚎,劉氏立馬說道:“好,你們去看看小玲房間裡還有沒有銀子,但是一定不要將她的房間弄亂。”
什麼叫不弄亂白小玲的房間?
他們生怕放過每一個角落,幾個人進去以後,就對著她的床和櫃子一陣翻找,將她的衣服丟得到處都是。
他們一個個手裡拿著白小玲的衣服,想不到一個寡婦的衣服竟然這麼好,一個男人手裡拿著她的肚兜,他們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好的肚兜。
舅母見此,她小聲道:“你們都在做什麼,不要看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快點找銀子。”
幾個人又開始風風火火地找,但是找遍了整個房間,只找到了幾個銅板,但是在箱子的最底層,他們發現一個用手絹抱起來的玉鐲,那玉鐲的材質,一看就是上好的貨,舅母一下子奪過玉鐲,雖然沒能找到銀子,但是這個玉鐲應該能值不少銀子,明天她就將玉鐲拿到街上去當了。
找不到銀子那可不行,三個月的期限,轉眼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如果再不想辦法,等到白小玲回來,那可真就只有卸了自己的手和腳了。
舅母一下子撲到在地,然後爬到劉氏的腳邊,她哭喊道:“三妹呀!小玲可真狠心,竟然一兩銀子也沒有留下,我們可怎麼辦?”
劉氏真的被問住了,她真不知道怎麼辦。
她繼續說道:“三妹,你家的這幾間茅屋雖然老舊,不過房契也應該值一點銀子,不如將你的房契給我,我明天去蓮花鎮找人估一估,究竟值幾兩銀子。”
劉氏立馬拒絕,“不行,這房子是孩子的爹修的,我不能將它賣了。”
“三妹,我不是讓你將它賣了,只是讓你把房契給我,我去估價錢而已。放心,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去賣房子的。”
“那你為何不用你自己家中的房子去估價格?”
她心裡想,劉氏難得聰明瞭一次。
她又哭喊道:“當初借錢的時候,就已經把我們家裡的房契地契抵押了,現在我們家裡的房契地契也沒有在我們家裡。”
“那你為什麼要拿著我的房契去估價格?”
“三妹,這樣我也好知道,如果我還不出銀子,我家的房契能抵多少銀子,會不會被坑。”
聽了她這麼說,劉氏才勉強相信。
算了,救人要緊,她進了自己的房中,然後摸索著從箱子的最下面,拿出了房契。
舅母見了房契,一把從劉氏的手裡奪了過來,這幾間茅屋雖然破舊,但是卻是沈逐浪的爹在世的時候修建的,劉氏可以將錢財當作是身外之物,但是她沒辦法將這茅屋當作是身外之物,她生怕劉氏會反悔,所以將她手中的房契奪過來,捏在手裡。
明天,她就將劉氏騙到蓮花鎮,然後將房屋過戶給自己,她再將這幾間茅屋賣了。
正文 第069章:走丟
舅母一行人得到了好處就走了,劉氏一個人坐在院子裡面的小板凳上面,她愁著一張臉,她究竟做得對嗎?小玲臨走前,對她囑咐多次,舅母和大舅的事情,一定要等她回來再做決定,但是這件事情非常著急,如果等到她回來,他們的手腳都保不住了。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好好的人,為什麼非要去賭呢?
鄰村的幾個男人從舅母那裡得了好處以後,就往自己村走去,他們一邊走一邊討論,“想不到那個寡婦的肚兜是那麼好的料子,比蓮花鎮上窯子裡面的姑娘穿得還好。”
“可不是,若不是那婦人阻攔,我硬是要將她的肚兜拿走,回到家裡抱著睡覺。”
這些話,被坐在家中的林二狗聽見了,他撐著柺杖出來,看見的是幾個男人的背影,這幾個男人他認得,就是鄰村的那幾個遊手好閒的人。
蓮花村不大,而且蓮花村的寡婦只有一個,他臉下一沉,撐著柺杖往沈家茅屋去了,他才剛走到茅屋前,劉氏聽到聲音,急切地喊道:“逐浪,是你回來了嗎?”
她明知道他這個時候不可能回來,但是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