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問道:“現在,可還疼?”
紀鳶哼哼道:“疼,還好疼好疼…”
結果,霍元擎伏身湊到紀鳶耳邊,啞聲道了聲:“我也疼。”
紀鳶雙眼嗖地一睜,只有些詫異道:“公子哪兒疼?”
“這疼。”
霍元擎忽而捏著紀鳶的手,沿著他的胸膛一直來到了他的腹,前,停頓了片刻,不多時,又一路往下,然後,下一刻,紀鳶低低的“啊”了一聲,只聽到紀鳶低低驚恐尖叫了一聲,隨即,臉嗖地一下紅透了。
紀鳶只覺得摸到了什麼驚恐駭人之物似的,嚇得整個人方寸大亂,立馬將手縮了回來,藏了起來,霍元擎卻淡淡笑了一聲,道:“怎麼了,嚇著你了。”
說完,只緩緩撥出了一口氣,將臉埋在紀鳶髮間,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緩緩道:“等了一整日,疼了一整日,如今,該換你揉了。”
紀鳶聽了,臉一下子脹紅成了猴屁股,若是有燈,她怕是早已經沒臉見人了。
對方是大公子,是霍元擎,紀鳶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從霍元擎嘴裡說出如此葷話,她只脹紅了臉,喉嚨彷彿被卡住了似的,竟然吐不出一個字,過了好半晌,心知,今夜怕是逃不過了,即便是逃得了今日,也逃不過明日,紀鳶想了想,只燙著臉緩緩道:“公子,我…我怕疼。”
圓房那日的痛苦至今令她記憶猶新,不然,也不會一直裝瘋賣傻,拖到了現在。
霍元擎聽了,知定是那日嚇著她了,當即,心下一軟,輕聲哄著道:“不疼,那日是個意外,加之你又是初次,難免受累了,今日定不會疼的。”
霍元擎聲音放緩放輕了,在黑夜裡,竟然難得顯得有些溫和。
紀鳶的心稍稍安穩了些,不過,心裡還是有些踟躕,過了好半晌,只微微咬牙道:“那…那物有些大,公子可可否待它小了些,再入…”
話音一落,只忽而聽到那霍元擎悶笑了一陣,聽著她小孩子似的言論,霍元擎胸腔陣陣發顫,可是笑過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