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這一點上,紀鳶做得不如對方大方。
見陳氏笑著等她答覆,紀鳶亦是回笑道:“姨母院裡繁忙,且先去姨母院子裡吧,屆時,在與姨母一道過去。”
只是,話音一落,思緒又頓了頓。
想著,整個大房就她們兩個女眷,屆時都去了洗垣院,瞧在旁人眼中,只覺得尹氏託大,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皆是她的擁護者,怕惹得王氏不悅。
可再一想來,又覺得尹氏生了個哥兒,無論尹氏如何做,怕無論做什麼,都會惹得對方不喜吧,橫豎皆會如此,倒不如做足了門面,令對方忌憚一二。
這般想著,紀鳶一行人直接去了洗垣院。
去時,尹氏已經洗漱完畢了,已正經出了月子,不過,到底年紀大了些,遭了些罪,身子骨不如年輕的身強體壯,眼下,面色依舊有些虛弱,眼下有些烏青,頭上還罕見的戴了一副抹額。
小表弟剛由奶孃餵了奶睡下了,甭管外頭如何熱鬧吵鬧,絲毫驚擾不了他分毫。
雖身子羸弱,卻是個心大的。
若是將來能夠順利養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
尹氏瞧見到陳氏跟著紀鳶一道,似有幾分驚訝,只細細將陳氏瞧了又瞧,她原先在沈氏跟前見過這丫鬟幾回,沈氏當年行動不便,她能夠將其伺候得週週到到、熨熨帖帖的,是個能幹周到的。
能夠服侍主子多年,做到貼身大丫鬟這個份上的,都不是個簡單的。
至少,沒有一顆玲瓏七竅的心,極難做到。
以前,尹氏對其頗有好感,可是眼下立場不同,尹氏對其更多的是忌憚及審視,不過,後宅女子便是如此,總是心裡頭如何百轉千回,面上終歸是不顯的,是拉著陳氏的道客客氣氣、親親熱熱的誇讚了一通。
一陣寒暄後,紀鳶在尹氏屋子裡幫忙疊著小表弟的…尿布?
尹氏指著名讓她做的,她每回一來,這事兒必定讓紀鳶全包了,只因,尹氏道一切為著以後做準備。
以後?
唔。
那還不知等到猴年馬月去了,她覺得自己分明還是個孩子?
當紀鳶皺著臉,苦哈哈的一臉嫌棄的疊完最後一塊時,前頭二房王氏派人來請了,只道著老夫人想要瞧孫子了,讓尹氏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