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上了,我便也沒怎麼留意,想來,定是那日勾搭上二皇子的。”
霍元昭跟紀鳶分享了一些霍家大大小小的近況,大多都是二房的。
除了霍元芷,還有霍家三公子霍元幀,及那霍家二房的表姑娘甄芙兒。
霍元幀的親事亦是定下了,娶的乃是侯府秦家三房嫡出七姑娘,秦家雖沒落了,到底佔了個爵位,雖三房不顯,娶的到底乃是個嫡出,各種好壞,倒是不好說。
至於那甄芙兒,甄家竟然放棄了霍家,忽然改選了外祖大舅王家長子王荀,親事亦是定在了年底。
不過數月,一夕之間,所有事情似乎全部塵埃落定,雖全都與最初猜測的結果相去甚遠。
只忽而覺得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最讓人意外的便是二哥跟芙姐姐的親事了,眼看著就要成了,誰曾想到…二哥忽然說走就走,竟然一朝去了北境,這一走,焉知多少年,芙姐姐哪裡等得,說實話,自打我記事起,便一直將芙姐姐當做二嫂對待了,怎知…當真是造化弄人…”
霍元昭微微嘆息了一聲。
一個個全都定了親,不出一年,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離開一個家,成了另外一個新家,從此,人的一生,從此處重新改寫。
霍元昭用雙手撐著下巴,復又連連嘆息。
紀鳶見了,亦是難得良久沒有吱聲。
甄芙兒?
霍元懿?
感覺,如此久違的名諱,如此久遠的事情,明明過了才不到半年而已。
若非這二人,她或許也不一定會落得如此境地,不過,一切也說不定,沒有他們二人,還有那杜衡不是,或許,這便是命。
這命,橫豎她也已經認了。
***
二人一直閒聊到了午時,紀鳶有些貪戀洗垣院的溫馨,加上霍元昭的痴纏,紀鳶難得有些犯懶,竟然一直留在了洗垣院一道用了午膳。
尹氏因要做月子,午膳要比往日裡用得早些,吃的大抵皆是些清淡的吃食,用完午膳後,紀鳶便又回了一趟竹奚小築,給鴻哥兒送藥,及送些銀兩過去,順道給嬤嬤備用了些個她親手做的糕點。
怎知,人還未到那築奚小築,木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