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任誰見了,皆是要高瞧一眼的,是以,瞿老夫人亦是有自個的身份跟地位的,此番,只微微抿著嘴,不鹹不淡道:“聽聞我們衡兒被這木蘭居扣下了,我若是不來,人今兒個怕是就回不來了,怎能不來?”
冷冷嘲諷一句,瞿老夫人繼續道:“不知我這不肖孫女兒究竟犯了何等滔天大罪?竟然被人羈押捆綁至此,瞧著這幅動靜,是要將人送去衙門審問,還是就要當場給就地正法了啊?”
說完,不待蘇嬤嬤回話,只抬眼冷冷看著地上的魏衡,一字一句道:“衡兒,你且如實招來,你究竟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竟然遭人如此對待,若是當真幹了那些天理不容的腌臢事兒,第一個容不下的便是老婆子我,可倘若無緣無故遭人欺凌,咱們霍家老二房,亦不是忍氣吞聲,讓人騎在脖子上羞辱的主!”
瞿老夫人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魏衡聞言,頓時抹了抹眼淚,一臉委屈道:“祖母,衡兒,衡兒也不知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無緣無故便被人綁了起來,不過就是與紀姨娘說了幾句話而已,如今想來,許是因為祖母跟老夫人要給衡兒議親一事兒惹惱了紀姨娘吧,紀姨娘這才惱羞成怒,祖母您瞧,衡兒的手指頭都險些被紀姨娘給咬斷了,衡兒呼疼,一時失手便推了那紀姨娘一把,然後,然後衡兒便稀裡糊塗的被這木蘭居的人給扣下了,衡兒被兩個粗使婆子牢牢架起片刻動彈不得,衡兒的兩個丫鬟更是被她們給綁了起來,祖母,倘若這霍家大房如此險惡,裡頭裡的姐姐妹妹們如此不歡迎衡兒,那麼這門親事,衡兒不嫁也罷…”
魏衡說著說著,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直接嚶嚶哭了起來。
承認了自己失了手,推了人,卻避重就輕,倒打一耙,直接將這所有的罪責全部都歸結到了紀鳶身上,歸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