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四十九根,用作逼供。”
“此招不輕易使用,只因太過慘烈全無人性。”謝梓安把針收好,“針入腦疼痛難忍,伴隨□□發散,被扎人恨不得將頭擰下來,通常只需兩至三根就會全招。足足用了四十八根的前所未見。”
秦蓁越聽手握的越緊,“這麼說是京城之人所為?爹爹來西南十多年,還有人記著改革之仇,非報不可?”
“這法子來自京城不假,可到底出自誰手不得而知。看來還是隻能找到劉師爺才行。”謝梓安安慰道:“我已經加派人手去尋他,探子來報說有人在九婆山見過他,想來找到只是時間問題。”
秦蓁眼神無色,最近她太累了,爹爹的事壓在她胸口,半點不能喘息。“辛苦你了,梓安。”
“你我夫妻,談什麼辛苦。”謝梓安用鼻子蹭蹭她的鼻子,額頭相接:“你累了,多休息一會兒。”
“嗯。”秦蓁點頭,半依偎在他身上。身上的薰香傳來,是紫檀加龍涎香的味道,溫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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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找一個蓄意藏起來的人卻是沒那麼容易。秦溯的死恐與京城有關,謝梓安查起來怕牽扯眾多,僅僅動用自己的力量尋找,一來二去耽擱了許久。
劉師爺雖沒有找到,但也帶回來一個訊息。當年給秦溯驗屍的仵作,早就身亡。在卷宗送來渝州城沒多久,仵作就因喝多了酒一頭栽倒在山崖下,頭破血流。
線索又斷了,秦蓁失意了幾天。可生活還在繼續,臨近年關,她第一次在渝州城過年,要準備的東西不少,忙起來倒是把難受沖淡了一點。
“臘肉十斤,臘魚五條,再燻點臘腸。”秦蓁一筆筆的記在賬目上,“果兒,還有什麼沒記得。”吃的東西問果兒準沒錯。
果兒眼神飄忽,沒注意到秦蓁喊自己。她的心裡還想著蕭生哥哥下午做的叫花雞。看著不出彩,童子雞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