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色變,立時醒悟自己又說錯話了。搖搖頭,嘆口氣道:“得得,世民兄,你別往心裡去啊,我這人說話大嘴巴,想到什麼說什麼,比喻的不恰當,可沒別的意思。你也不用跟旁邊這位一樣,想的那麼多,搞得一驚一乍的。這兒又沒別人,我無意說說,說的不當,你們全當我沒說就是,唉,奶奶的,怎麼感覺越描越黑了似的。日!”說罷,自己也是搔搔頭,滿面的無奈。
李世民眼見他模樣,心中稍稍安定,卻也暗自偷笑,這位主兒滿嘴的胡言亂語,倒也是個可愛人物,這胡攪蠻纏的到現在可還沒通姓名呢。
當下,緩和了下面色,微微一笑道:“兄臺既是說笑,也就罷了。只是這等玩笑,委實讓人心驚,還是莫要常說的好,不然小弟這心裡可是承受不住啊。還沒請教兄臺大名,不知可否見告?”
莊見伸手摸摸鼻子,搖搖頭道:“世民兄弟,咱是個粗人,沒大讀過書,你也不用這麼文縐縐的。我叫莊見仁。你應該聽說過我吧。”
李世民和那黃衫青年聽他一報名,頓時同時變色。二人對望一眼,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早該想到的,這大隋朝中,若論年紀最輕,官職最大的,可不就是眼前這位嗎。這位主兒竄起之快,際遇之奇,都可以編成故事了,自己二人竟是把他忘了,當真該死。
當下,李世民整了整衣衫,重新見禮道:“下官見過忠知侯爺,方才不知侯爺身份,多有不敬,尚望侯爺見諒。”
旁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