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是整天想那些,還不得累死啊。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丈夫能本色!我自活的逍遙,哪有功夫琢磨那些狗屁東西。”
楊真聽的心頭震動,喃喃唸叨:“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丈夫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丈夫能本色!哈哈哈哈哈,好一個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丈夫能本色啊。你這孩子倒也灑脫。不錯不錯,能不拘於塵俗名利之中,難得難得。”說罷,面上大見歡喜之色,不住的捋須微笑,頷首不已。
莊見痞子性發作,這一頓發洩,倒也和早上大殿中一番緊張有些關係。這人在太緊張之後,需要個宣洩的地方,這楊真搞這麼一出,倒讓莊見心中發散不少。眼見這位老泰山給自己一番話說的已是冰雪消融,這廝心中放鬆,那股子憊賴性子便又顯了出來。回身坐下,側著頭問道:“我說老爺子,我這麼沒出息,你老咋就這麼高興呢?難道你就想萍兒嫁給一個沒作為的?”他倒是不拿自個兒當外人,這話裡意思就跟楊萍兒已是跟定自己了一樣,讓楊真一陣的無語。
抬眼看了他一眼,微微一嘆,搖頭道:“世人都道高官厚祿,風光無限。又有幾個如你看的這般透徹的。抹去表面那層浮華,顯露出的究竟有多少辛酸和苦痛?老夫身為人父,不求兒女聞達於天下,但求他們能平平安安,一生喜樂就是最大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