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這兒,我可是有些擔心。”
秀兒被他抱住,不由的玉面一紅。只是在自己的繡樓內,倒也沒有外人,便由得他佔些便宜。聽他說擔心自己,不由微微一笑,輕輕掙開他道:“又來胡說!我留在此,乃是依據朝廷之例,最為質當的。此刻極是父親遭嫉,哪裡能離開,那樣豈不是授人於柄嗎?你只管前去就是,我這兒你不必擔心,就算真有什麼變故,我也有自保之法,再不會有上次那樣的事兒發生了。”
莊見微微蹙眉,有心再勸,想想她的脾性,只得搖搖頭罷了。二人說了會兒閒話,莊見這才辭出。走到門口,正碰上馬三寶,莊見微一沉吟,拖住馬三寶笑道:“三寶哥,我這兒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咱們找個安靜的地兒說話。”
馬三寶一愣,他自然知道這位爺已經等同於自家的姑爺了,聽他有事吩咐,哪會推脫。當下點頭,到了馬三寶住處坐下。莊見也不多說,直接在案上鋪開紙筆,寫了起來。寫完,取出自己的印鑑蓋好。這才轉頭對著馬三寶道:“三寶哥,我得了李伯父的書信,要往太原去一趟。這兒有兩封信,回頭你趕緊讓人送去西河,一處送往隱泉山,一處送往慶合山。去了,只說是我讓來的,求見他們首領,自會有人接應你的。”
馬三寶伸手接過,滿面迷惑,不知莊見什麼意思。聽姑爺這架勢,貌似這兩處不是什麼好路數啊。
莊見擺擺手道:“三寶哥不用猜疑,我也只是擔心事有萬一,提前做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