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有人已經對奴下手,這裡面變數便大了許多,萬一與奴的關係顯露,必會給你帶來禍事。奴今日能得與你有這麼一段情份,足慰此生了,更兼身在異域,本不能侍君身側。如此,君當小心遮掩,勿使他人察覺才是上策。”
莊見聽的先是一呆,旋即大怒,霍然道:“我呸!你說的什麼屁話!你還拿老子當男人不?你以前咋的,老子不管,但打今個兒起,你就是老子的女人!我還跟你明說了,別說你們這什麼突厥王庭的狗屁規矩,老子壓根就不理,就算皇帝那兒,惹急了老子,老子照樣不尿他,你信不?我跟你說,你也甭擔心回不去,這外面的事兒還不定怎麼個變化呢,咱倆之間的事兒這會兒不露倒也是對的,不過卻不是怕了誰,只是免得節外生枝罷了。你自管放心,我終會找機會接你回去的。”
這廝痞子性情發作,突然大怒,倒讓楊安兒吃了一嚇,只是聽他口口聲聲,要接自己回去,不由的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歡喜,哪料到自己到了這般年紀,竟還能得了這麼一個真心人。一時間,雙眼淚水漣漣,只是在肚中暗下決定。
他二人在帳內這一嚷嚷,帳外諸人都是聽到,雖聽不清說的什麼,但可敦已然醒來卻是無疑。薩滿滿面陰鶩,和俟利弗設暗暗換個眼神,已是悄然退出人群,轉身奔去,不多時便隱入夜色之中。
薩摩長老卻是滿面喜色,再也顧不得別的,在外高聲問道:“壯士,敢問可是我家可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