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教了自己才好。小羅同學只覺得滿眼光明,對前途突然充滿了希望。
“嗯,看清楚了?都明白了嗎?”
“是的,少爺,看清楚了。是活的,很活!也明白了,你剛才在救人。”
“很好,你能明白,我很欣慰。那就不用我再說什麼了吧!”
“嗯嗯,不用了,少爺,俺不笨!”
“好好好,那明早交給我四十遍條例,今晚只有白麵卷子,沒有肥肉了。你沒意見吧?”
“沒有……啥?不要啊,少爺!英雄,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小羅同學反應過來後,已是一聲慘嚎,其聲之悲慘,猶如蒼猿哀鳴,杜鵑啼血。令人聞之心酸,天地變色。只是跟著少爺學來的英雄稱呼,貌似對少爺米啥用處啊。
莊府內大廳中,莊見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樊祥,四十餘歲的年紀,其實正是一個男人一生中顛峰的時候。貌相木訥,少言寡語。但那雙眸子中卻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精芒,透出一份常人難以發現的精明和幹練。
莊見沒啥長出,就是識人。後世幾經磨練出的絕技,看人八九不離十。在樊子蓋一腳踹開樊祥的那一刻起,莊見的心思就打到了他身上,這人,嗯,是個人才。
“我不說別的,樊祥跟我有仇,但是他死了。吊死在金光門外的林子裡。這裡有的是莊祥!是我在林子裡救得一個人。要走,隨便!要留,那就跟著我,沒別的,我吃乾的時候,不會讓你喝湯,我吃魚肉的時候,你碗裡也是一樣。只要踏踏實實跟我一條心,那就是我莊某人的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要是吃裡爬外,幹些背叛兄弟的事兒,那就千刀萬剮,挖出心肝下酒,如此而已。怎麼樣,你怎麼選擇?留下還是走?”莊老大很有派,要是後世的浩南哥、山雞哥等人看了,也要甘拜下風。
緩緩跪倒,新鮮出爐的莊祥沉聲道“莊祥的命是老爺救得,以後就是老爺的人。如老爺說的,這世上沒有樊祥了,他的恩仇跟老奴沒幹系,也談不上恩仇了。老爺有何吩咐,老奴定當全力去做,決不敢有半分悖逆之心,如違此誓,天地不容!”
莊見哈哈大笑,起身一把將莊祥拉起來,拍著他肩膀道“記住了,我是你老大!不是老爺!跟所有的大夥兒,都是兄弟!老大,就是你們的頭兒,是你們的神!你可以叫我見哥,也可以叫我老大!不要自稱奴,我這兒只有兄弟,沒有奴才!只要你們跟著我,這天下,總有咱兄弟逍遙的地兒。不出賣兄弟,就是我這裡唯一的要求,對你們如此,對你們老大我來說,也是如此!”
莊祥平靜的面上,終是現出一絲波動,低下頭將欲要滴下的眼淚藏起,沉聲道“是,老大,小的知道了。”
羅士信同學眼望著眼前的一幕,眼淚亦是嘩嘩的。想及當日被少爺救回來的情景,少爺也是這麼說的。
少爺從來沒騙過自己,少爺確實拿自己當兄弟的。在少爺這兒,跟少爺吃的是一樣的,喝的是一樣的。就連身上的衣服,雖說款式受朝廷規定不一樣,但裡面的衣服,卻也是綢緞的。
跟著少爺沒錯,跟著少爺,連死了都能救回來。羅士信心情激動,忍不住大聲喊道“少爺,俺們跟定你了。俺們都信你!信見哥,得永生!”
“……羅士信!!!你給我抄條例六十遍!!!!”莊府內,一個悲憤的聲音驀地喊響,隨即就是一個重物“噗通”倒地的聲音響起。
第三十四章 初訪宇文閥
通往大興城北邊高檔住宅區的大街上,一輛華麗的馬車,正自不緊不慢的前行著。車內莊老大正自滿面怒容的看著對面一個小綿羊。
羅士信同學滿面委屈,頭低的簡直要埋到了褲襠裡。小羅同學怎麼也不理解,為什麼自己喊出一句“信見哥,得永生”就換來了如此一番重罰。
可憐的孩子,他哪裡知道後世時,這一句經典的臺詞,乃是對不男不女的同志的一種尊稱啊。委屈很!唉,哪個廟裡沒有屈死的鬼呢?小羅同學現在很有些阿Q精神了,故而如是安慰著自己那受傷的心靈。
莊老大心中憋悶,喵了個咪的,自己明明知道啥意思,偏偏沒法解釋。看這小子的模樣,想來定是覺得很委屈吧。可老子的鬱悶又有誰知道?丫的跟誰學不好,非要跟那丫的X哥學啊!日!
莊老大長長吐出口氣,晃晃頭,將那絲鬱悶趕開。在家裡時,給了莊祥一百兩大銀,讓他去城南龍首池附近,選購一處大屋,日後就作為一個聯絡點。話說自己既是踏入了這個遊戲,那麼儘量掩藏自己一部分實力,對誰都是有好處的。這玩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