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那一圈傷口。
毒化了之後,原本的紫紅之色已經褪去,慢慢顯現出白色滑膩的面板來。
真是好看的一雙手。
好看到讓他就想一直這麼握著; 握在手裡緊緊的,只有他能碰,只有他能看!
予袖聽他說,才猛然想起,薛琰沒受傷前,是接了皇上的旨意,要入山剿匪的,只是後來忽然受了重傷,又告了假,才將這一樁事,一拖再拖。
所以若是不去白水的話,薛琰就該去剿匪了。
予袖一聽“剿匪”兩個字,瞬間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就是去哪兒都得帶上她了唄,無論是白水還是入山剿匪。。。。。。
予袖害怕的嚥了口口水。
說實話,兩個都不咋地。
可是若真是要掂量的話,很明顯去白水好多了,大堤山那個地方,地形陡峭,荒無人煙,多的是樹木野獸,她去的話,非得活生生給褪了一層皮下來。
她這一身的肌膚,可都是從小好生養著的,費了不少的心血和工夫,就怕到時候,都是要不得了。
而於予袖來說,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
所以她不能忍受,也絕對不能忍受去大堤山那樣的地方。
這樣一比起來,那白水實在是好太多了。
“還是去白水吧。”予袖悶悶的說了一句,然後說完,就將身子縮排了被子裡頭。
伸手,忍不住的揉了揉頭。
還是疼。
而且。。。。。。感覺有點微微的紅腫了。
都怪薛琰那個大塊頭,那麼硬,才會把她的額頭撞成這個樣子。
。。。。。。
第二日還很早的時候,安長寧就來同予袖道別,匆匆要回府去。
彼時予袖還沒睡醒,就迷迷糊糊的被櫻桃給叫醒,披了衣裳,慢慢坐了起來。
安長寧顯得有些慌亂,進屋的時候都是在左顧右盼,最後把房門給好好關上了,才是鬆了一口氣。
櫻桃拿了錦布過來,給予袖敷在眼睛傷,稍微緩了緩,人才清醒了些。
“怎麼了?”予袖看著安長寧這般氣喘吁吁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安長寧一向都是最鎮靜的,做什麼事都落落大方,井井有條,縱然兩人認識了這麼多年,可是她還從未見過,她有手腳忙亂的時候。
今日這倒是稀奇了。
安長寧言簡意賅的江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被他逼瘋了,予袖,我現在都在想,我是不是應該找個人馬上嫁了的好。”安長寧昨晚翻來覆去未能入睡,當時她就是這樣想的。
既然衛宣平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一直粘著他,而她也沒什麼法子,那唯一螚想到的,就是她嫁人了,那衛宣平就算想做什麼,也不可能再對她下手。
家裡邊一直都有在給她說親,只是先前的時候,她還不願意嫁人,就全給推脫了。
這次回去,看來要好好考慮一番了。
“如果好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