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些。若然沒把持住,一不小心就會鬧出新娘大著肚出現在在正婚典儀上的笑話。
為避免這窘境,便約定俗成地有了“文定後不許未婚夫妻見面”的規矩。
之前徐蟬沒好意思直接同兩個孩子說這事,想著趙澈到底目力不便,通常出入都有平勝或其他人隨侍,正好那段日子趙澈與徐靜書又各有事忙,她便就沒有刻意提起,只含糊警告過趙澈兩句。
允州的事一出,全天下都知趙澈的眼睛好了,徐蟬當然也知道。雖說此時離正婚典儀也沒幾日了,但她還是想亡羊補牢地護著小侄女些。
徐靜書在姑母面前向來都是乖巧聽話的,雖覺這婚俗沒什麼道理,但見姑母面有尷尬赧色,也不追問犟嘴。
“小五兒說姑母給我送什麼東西來了?”
徐蟬清了清嗓子,轉頭拿起茶几上的一個扁盒遞給她:“嗯,有些事呢,其實吧,正婚典儀前夜府中會有專門的姑姑講給你聽。我想了想,那時才說,或許會將你驚著。就先……給你送兩本冊子來。”
早在初夏時,徐蟬就派人去欽州鄉下請過徐靜書的母親與繼父上京。二人卻覺愧對徐靜書,知她如今有個好歸宿也就心安,不願前來惹得諸事尷尬。
當年他們將徐靜書送往徐蟬處投親,雖是不堪生計重壓的無奈之舉,但在旁人看來總歸心狠涼薄了些。如今她光景大好,若他二人這時又巴巴湊過來,裡裡外外都沒臉,大婚典儀上還會難以自處。
徐靜書心中雖有淡淡傷感,卻也能理解母親與繼父的顧忌,便沒強求什麼。
因這前情,徐蟬待她就得一人擔兩角,既是她未婚夫的母親,又得以遠房姑母身份擔起她的家中尊長之責,在有些儀程細節上徐蟬自己都亂到險些抓瞎,倒是有趣得很。
“這種冊子吧,”徐蟬的臉已紅透,笑得也僵,“在尋常人家,大都是新娘母親交給女兒的……”
她這即將為人婆母的,在正婚典儀之前給兒媳送這個,簡直尷尬壞了。
徐靜書接過,雖不明白她在尷尬什麼,卻還是感激地行禮:“多謝姑母。”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