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妹妹,我是你的表妹,那當然是……差不太多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又覺自己方才“借一步說話”的提議很蠢。有點想跑路了。
哪知她腳尖才微微一動,就被趙澈看穿了企圖。他長臂一展抵在牆上,堵住她的去路。
“我告訴你,差得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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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澈瞪著眼前低垂的小腦袋,憋了將近十日的惱火、疑惑與委屈齊齊湧上心頭。
從那天在含光院古古怪怪藏起眼裡的小星星後,這傢伙就乾脆利落地躲起來了。
將近十日,他不管白日裡再忙再累,入夜後都沒法輕易閤眼成眠,為這事簡直都要抓心撓肝、摳破牆皮了,卻還是想不透箇中緣由。
偏她躲得徹底,根本不給他任何發問的機會,這會兒居然還“兔膽包天”,大言不慚地說她和趙蕎、趙蕊對他來說是一樣的?!
真是再好脾氣也要被逼得“惡向膽邊生”了。
“能一樣嗎?!我時不時拎著那倆妹妹一訓就是半個時辰起,幾時這樣待過你了?!”
“我會允許那倆妹妹從我這裡虎口奪食?!我會對那倆妹妹事事毫無隱瞞,生怕她們事後得知要難過失落而鬧彆扭不理人嗎?!”
“我會在那倆妹妹面前動不動就面紅耳熱、心跳得像脫韁瘋馬、彆扭幼稚到自己事後想想都覺嫌棄的地步嗎?!”
趙澈長這麼大,還真是頭一回這樣氣急敗壞地向人……深刻地剖析自我。
總之,結論就是,一樣個圈圈叉叉啊!分明打從最開始,他對“表妹”與“妹妹們”,就非常、非常地不一樣!
趙澈強行按捺在她耳邊咆哮的衝動,從牙縫中擠出冷森森的笑音:“旁的不說,單隻‘你偷親我’這件事,若是她倆敢這麼做,我就敢親手打斷她倆的小狗腿,再將她們種到土裡生根發芽!”
趙澈看似性情溫和,待人卻從來都有清楚界限與分寸。對幾個妹妹,他何曾真的縱容退讓過?
徐靜書的小兔腿兒至今安好,甚至還一直以為自己成功地瞞天過海,這足以證明,他縱她,從來就沒什麼底線。
只有對心儀的姑娘,才會接二連三地忍氣吞聲啊!
哪裡一樣?!
“什麼偷、偷親?”徐靜書猛地抬頭,烏潤明眸裡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