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兒領了命,這才轉身離去,但心地仍舊替現在要進門的北苑的女子感到羨慕,替前陣子失蹤下落不明的涼歡感到心疼。
“公子這幾日很開心,易風已經很久沒有見你笑得這麼開心,一下子說這麼多話了。”作為一個旁觀者易風也算是看的最明白了,這樣的慕青郢正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不僅人變得溫暖了,更是連說的話也多了。
“自從遇見她過後我的笑容,似乎也變多了。”慕清郢喃喃著,最溫柔的笑容留給的永遠是涼歡,她就像是三月最和煦的一抹清風,拂過他冰冷的心,讓原本寸草不生的那裡生根發芽,種上一大片綠蔭,枝繁葉茂,開花結果。
“以往易風總是不知道為何公子這麼記掛那明湖別院的主子,不過現在知曉了,那明湖別院的主子,代表著公子的新生。”易風說著,視線沒有離開眼前的慕清郢。
在易風的眼裡,自從夫人時候慕清郢臉上從來沒有露出這樣真正的笑顏過;可是,可是自從慕清郢遇到了涼歡開始,就像從隆冬突然度過到初春,一地繁花葳蕤。
“可我也總是擔心。”慕清郢無奈一嘆e。
擔心哪天鳳城傳出來不好的訊息,因此他想著讓她成為他的妻子,懷上她的孩子,這樣不止可以好好的護住她。
甚至,或許,慕清郢在心底暗自祈禱著,她會因為這麼一樁夫妻情分,或許會原諒自己。
他只是這麼想著。
或許是因為太在乎,在乎到害怕如果失去了,如果真的失去了,該怎麼辦。
“她是除了母親以外,唯一一個我在意的,甚至看得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女子。”說著他的眸色一暗,想著,如果當初她只是明湖別院的普通女子,而不是司徒逸的親妹,或許,他不會有這麼多的顧慮。
“公子……”易風瞧著的眼前的慕清郢,輕喚了一聲,卻看見慕清郢揚起的右手,於是安靜的閉上了嘴。
“我去取樣東西,一會兒去拜祭母親。”慕清郢道著,走進了那處母親的書房裡。
從書櫃的第二個夾層裡取出來一個盒子,盒子裡躺著一隻晶瑩的翡翠鐲子,這是母親的遺物,也是她除了慕清郢身上的玉佩,唯一留給慕清郢的東西。
她還記得母親曾經說過,這東西是要給他未來的妻子的。
現在,他想要告訴母親的是,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想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白首偕老的女子。
將那盒子裡的桌子取了出來他放入了懷裡,然後才轉身走出了門去。
吩咐了易風一句在平王府好生督促著,不要出什麼亂子過後,慕清郢才去馬廄裡取了馬,往生母的墓前拜祭。
***
涼歡突然覺得很不習慣,只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做了明澤燁的義妹不說,突然還多冒出了幾個妹妹。
明家的幾位掌上明珠,明家的三四五小姐,此刻都在她的房中,用一副探究的視線從頭到尾的打量著她。
“她,就是我爹爹新認的義女?”三小姐偏著頭,從頭到腳的將眼前的涼歡打量了一遍,然後對著一旁的小婢子詢問著。
“是的,三小姐。”小丫頭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這整個偌大的明家都知曉這三小姐的性子,蠻橫驕縱,嗜賭成性,這不現在手裡還捏著三顆骰子,在哪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搓揉著,一顆接一顆的從這一隻手拿到那一隻手,從那一隻手換到這一隻手。
“那,她?”三小姐的視線忽然落到了涼歡的身上,湊近了寸:“你會玩骰子嗎?”她詢問這眼前的涼歡,將自己手中的骰子在涼歡的眼前晃盪著,然後一下子擲出了三個六。
涼歡搖了搖頭,這東西她曾經見小五子在廚房的門前用碗搖著過,小時候又被柳朗月等人保護的太好,這些賭坊的東西也不允許觸碰的。
“哎,還真是無趣。”見著自己沒有了知音,明家三小姐垮下肩噘著嘴,兀自坐到了一旁的桌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投著自個兒的骰子,還不是的抱怨著一把。
“本來還以為有人可以陪我玩的。”她抱怨著,一旁的四小姐笑了笑。
“姐姐這麼溫柔怎麼會玩你這麼低俗的東西啊!三姐,你就不要成天把你那個敗壞風氣的東西拿在手上,你看哪個女孩子成天在賭坊裡和那些江湖混混混在一起的。”
“你一個小屁孩兒懂什麼,你擲得來豹子,推得來牌九嗎?不懂就給我一邊待著去,別在這兒讓我看著心煩。”三小姐瞧著角落裡的四小姐道著。
四小姐哼了一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