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白皓闕的語調微微一頓,嘆了口氣。
“還毀了半張臉。”
因為白皓闕的一句話,涼歡的心猛的一震。
“皇姐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朕也有責任,作為一國之君朕不能坐以待斃。”
“所以呢……”涼歡輕柔著聲音道著,瞧著眼前的白皓闕。
“所以,朕決定,御駕親征!”他一字一句的道著這四個字。
涼歡那原本就緊繃的小臉兒上,此刻染上了抹慌亂與濃濃的擔憂。
御駕親征,就意味著是要去戰場上的意思,涼歡瞧著眼前的白皓闕,落在他衣袖上緊攥著的手越發的緊了,甚至還捏出了皺痕。
“朕會盡快班師回朝的,我已經囑咐過皇姐了,這些日子皇姐只管朝政,不會為難與你的。”他輕柔的在涼歡的耳邊道著。
手,觸上了涼歡柔嫩的小手之上,握著。
“朕不會有事的,嗯。”他柔聲道著,伸手輕輕地將涼歡散亂的碎髮別過耳際。
“不要意氣用事,要保護好自己。”她看著他,深深道著。
“嗯!”白皓闕點頭。
“我等你回來。”
“嗯!”他再度點頭。
“洛兒和念清久了沒看到父皇會傷心的。”
“朕只是去前線,不會死的。”
“不許胡說。”她掩住了白皓闕的唇。
“好,朕不胡說。”他笑著,笑的越發的開心。
涼歡這一字一句的叮囑,無疑是尤為擔憂著他,這在白皓闕看來是欣喜的,至少,她會為他擔憂的話,說明,她心裡其實是有他的。
“你先休息,朕去書房。”他說著,站起身來。
可,才站起身來,便被那一雙小手又緊緊的拽住了。
“歡兒,你……”他瞧著眼前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自認自己有所自制力,可是在此刻的情況下,眼前的女子是那麼的美好,他心中那團曖昧撩人的火還沒有歇下,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可能會再一次毫無顧忌的將她摁在身下。
就是害怕嚇著她,他想著若是此時自己再不脫身的話,可能就真的把控不住了。
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畢竟,他深愛著眼前的女子。
畢竟,他心中的那團火焰還沒有被撲滅。
畢竟,他這麼這日子,除了她在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
“再這麼下去,朕朕會被你給折磨死的。”最後,他也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坐了下來。
掀開被子上了床,將涼歡的身子往自己的懷中一帶。
這一次,他沒有給她消化的時間。
而是直接吻了上去,這個吻沉淪而深情,久久的都沒有霸手。
他實在是等的太久了,血絲方剛的年紀。
可知以往的每一夜將她摟在懷中,卻要佯裝正人君子的折磨。
夜,很寂,桌上的紅燭隱隱搖曳著微弱的幽光。
寢殿內,一片纏綿繾倦。
第二日的早朝白皓闕沒有去,甚至連第二日的午膳飛霞殿外的婢子都不敢推門而入送進去,就這麼呆呆傻傻的站在門外侯著,直到涼透了殿內的輕聲吟?哦也沒有停歇。
就連殿外的詩雅和詩琪待在那裡都臊紅了臉。
直到下午十分,那扇緊閉著的殿內才被人從裡面打了開來。
白皓闕的身影出現在了殿門外,幾人皆怯怯諾諾的跪地請安。
“娘娘睡著了,小心伺候著,傳話給御膳房,讓他們隨時準備著膳食,以便娘娘醒來的時候隨時可以用膳。”
“是。”詩琪和詩雅應到。
白皓闕這才轉身朝御書房的地方走去。
昨日,他真的是欣喜若狂了,涼歡沒有拒絕他,而他恍若要連本帶利的將這些年的理所應當給討回來。
他就像個少不更事的孩子,在她的身上討要著最初的那麼一份饜足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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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歡醒來的時候,已經全身疲乏的沒有了力氣,甚至連伸手的力氣都有。
朦朧間似乎憶及起了昨日的一切,那個溫柔的眼神,那個滾燙的吻,包括後來所發生的一切。
白皓闕握住她手的那一刻,他一次次的喚著歡兒的時候。
心中,隱隱有那麼一份不安與搖擺。
就這麼靜靜地出神著。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