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南昌的時候你就將她一個人丟在那裡,你知道我將她救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一寸的肌膚是完好的,知道嗎?”白皓闕狠狠地道著,又是一拳重重的落在了慕清郢的胸口。
地上已經被慕清郢嘔出了一灘血跡,是紫色的,白皓闕的瞳孔一縮,有那麼一絲不可思議。
易風和明澤燁上前,將這樣重傷的慕清郢攙扶了起來,兩人皆緊皺著眉頭。
轉身,對著一旁的白新月迫切的詢問道。
“皇姐。你對他下了毒!”他問,有那麼一點不可思議。
|“沒錯。”白新月伸手,纖指輕輕地摸了摸脖子上傷口的血漬,嫵媚的一笑。
“這毒不會讓他立即死,只是會一點一點慢慢的滲透他的五臟六腑,慢慢的折磨著他,讓他嚐到什麼叫肝腸寸斷,準心刺骨的疼。”白新月道著,忽然得意的笑了。
白皓闕的眉心擰得更緊了,瞧著眼前的白新月,緊握著拳頭,回頭瞧了瞧這樣的慕清郢,轉身又瞧了瞧恍若已經喪失了理智的皇姐,伸出了手。
“皇姐,解藥給我吧!”他道。
白新月瞪了他一眼,執意的轉過身:“沒有,沒有解藥,我讓人研製這毒的時候,就準備將它用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會研製什麼解藥。”
聽得白新月這麼一說,白皓闕回首瞧著眼前的慕清郢與明澤燁幾人,雙拳緊握,最後,向自己的右側買了兩步側開身子。
“你們走吧!”他道。
可是慕清郢卻依舊強撐著身子,踉蹌不穩的步子走到了白皓闕的面前,虛弱的開了口,卻依舊是堅定的問了一句話。
“歡兒,在不在冉國。”
就因為慕清郢的這一句話,白皓闕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微微有那麼一絲蹙動,衣袖之下的拳頭再一次的只緊握沒鬆開,他冷哼一聲。
傲然的側首抬起頭,瞧著眼前的慕清郢:“你親手將她逼到了跳崖,還來問我她到底在不在冉國。”
他冷聲一哼:“如果她沒有死,我定會找到她將她留在身邊,再也不會讓你慕清郢再傷她分好。”
聽得白皓闕這一句,慕清郢苦澀一笑,恍若還要確定一般,轉頭瞧著一旁的白新月。
“公主答應過本王,只要本王喝下那杯,你就會告訴我歡兒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