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羅府這兩樁命案發生之前,你就已經回到了羅家,且被管家安排在了門房當值。”
“如意姐姐真聰明!”男孩兒低了頭,口中卻掩不住的讚揚道:“姐姐進門時曾說過,姐姐是大夫,可這尋常大夫,是不會到這院子裡來的。所以,我猜測著,如意姐姐你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就算不是官府裡頭的人,也一定是跟官府有關係的人。”
“勉強算的話,我的確是與官府有些關係的人。”
“如此便好,那我隨後說的這些話,也就可以當做供詞了吧?”
男孩兒抬眼,刑如意則是想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若你說的都是真話,又與案情有關,自然可以當做供詞。”
“我年紀還小,是否與案情有關,也不太知道,但姐姐不同,姐姐不是尋常人,一定能夠判斷的出,我下面所說的這些話,究竟算不算是供詞。”
男孩兒的態度依舊恭敬無比,但聽到刑如意的耳朵裡,卻全然沒有了剛剛憐惜他的那番感覺。
果然,人心都是易變的,其中也包括她自己。
“往年,義母也會將我接回羅家。雖住在羅府,但大半的時間都是待在這座院子裡。義母是羅老夫人身旁最為信任之人,每月的月錢也有不少,她又沒有別的花費,所以養著我,也不算是難事。在我待在羅府的日子裡,吃穿用度,義母都是叫人從外頭採買的。所以,羅府上上下下雖都知道這件事,卻也挑不出什麼理來。往年的,管家也不會交代我做什麼事情。唯獨今年有些不同。我前腳才隨著義母進府,後腳管家便找了來,說是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