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我問爹孃,那個小哥哥呢?爹孃說,下船之後,小哥哥就自己走了。可我爹孃終究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沒有多久,我爹就在酒醉時吐露真言,說他們臨時起意,將那個孩子扼死,推進了河裡,然後私藏了那箱珠寶。我不知道是誰最先提議這麼做的,但他們的確那麼做了。或許是因為看見我爹不能保守秘密,或許是因為分贓不均,茴兒的爹爹在暗中下了手。我娘她明明知道,可什麼也不敢說,因為說了,也同樣要被官府抓走。
再之後,我娘也死了,又隔了幾年,我無意間查到,我爹孃的死,都跟茴兒的爹有關。可那又怎麼樣呢?我與當年的我娘一樣,什麼都不敢說,因為事情戳穿了,對誰都不好。我雖侍奉佛祖,可我終究還是凡人,藏有私心。”
徐良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姑娘,請繼續吧!”
刑如意緩了緩神兒,才繼續自己剛剛的案情還原。
“你無意間得知了你爹孃的死,既沒有辦法去找劉老實對質,更沒有辦法復仇,同時也不能再面對劉茴,所以你變賣家產,上山出家為僧。劉老實雖名為老實,人卻極不老實,對於你出家的緣由,他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或許是因為心中有愧,或許是因為劉茴真的能幹,所以一年多來,他也並未強制性的給劉茴再尋婆家。
街上無意想見,讓你在佛前好不容易才靜下的心,又活了起來。你之所以帶著你的師兄一起,就是擔心自己的情不自禁,但是你萬萬沒有料到,其實你的師兄,也是身著佛裝,毫無佛心之人。他因為自己的隱疾,自小被人奚落,雖有師傅呵護,與跟眾位師兄格格不入,就連下山化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