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被人死死扣住手腕很不舒服,桂花狠狠掙了幾下,那人攥的很緊,即使桂花的長指甲劃過他的手背,他也沒鬆一鬆手。
錢惜松不耐煩道:“綁起來!”
手腕被麻繩綁在一起,斯磨中蹭破了皮,滲出絲絲血跡。
桂花抬頭,盯著錢惜松:“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到底為了什麼事!翠濃,翠濃她怎麼了?”
“怎麼了?你會不知道她怎麼了!不是你和她演的這齣好戲,把她送回了我的院子?”
翠濃在陰影中轉過臉。她髮絲凌亂,頸中有交錯的鞭痕和血跡:“不關小姐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
錢惜松轉頭:“那你呢?!我曾經那麼信任你!”
翠濃的聲音十分微弱:“我只不過奉命行事。您不也在孫府安排了眼線……既然如此,那您沒有立場指責我。”
“我沒有指責你。我只想知道,你把東西放到哪兒去了。”
翠濃成功了,她拿到了戰青玄要的東西。桂花心中一喜,隨即看到屋裡六個五大三粗的家丁又憂了:照這樣的架勢,她和翠濃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還是個難題。
翠濃別過臉去不做聲。
錢惜松陰測測道:“不說?沒關係,一會兒你就會說了。”他吩咐宋嬤嬤,“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