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雙腳一步一步走出內宮。
“儀嘉郡主留步。”拓跋衍在儀嘉身後喊道。
儀嘉停住腳,回頭看著拓跋衍,微微福身,“太子有什麼事嗎?”
拓跋衍雙手背在身後緊緊握拳,青筋暴起,突然嗤笑一聲:“沒想到日後和郡主就是一家人,之前倒是我失禮了,還請郡主見諒。”
儀嘉淡淡一笑,“太子不必如此,等我嫁給你父皇,你還得喊我一聲母后,我做長輩的,怎麼會和你一個晚輩計較?”
拓跋衍挺拔的身軀僵硬了一瞬,肩膀瞬間繃緊,呼吸聲漸漸急促,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儀嘉對拓跋衍微微欠身後,扶著侍女的手轉身離去。
徒留拓跋衍在原地,憤恨地看著儀嘉的背影。
“哦?拓跋太子和儀嘉在御書房外就針鋒相對上了?”當今抿了一口茶,問韓內官。
韓內官躬著腰,恭敬地回道:“奴才送拓跋太子出去時聽得真切,拓跋太子和儀嘉郡主之間果然積怨頗深。”
當今點點頭,那就再好不過了。
卻說元安在淮陽郡裝病裝了一個多月,連二門都沒有邁出去過,只能靠著臨城來的書信知道些外界的訊息。
臨城到淮陽郡,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十天左右,元安的得到的訊息也往往要落後十天左右,所以她還不知道,儀嘉將要嫁到虞國,嫁給虞國那個垂垂老矣的老皇帝。
此時她正琢磨著要出去玩耍。
沈明堂臨走時把郡主府的護衛安排的滴水不漏,內院有方嬤嬤和金嬤嬤把守,外院有五百名府兵防守,別說元安一個大活人了,就算是一隻螞蚱,也蹦躂不出去。
元安沒法偷偷溜出去,只能纏著方嬤嬤撒嬌賣痴,鬧著要出去玩。
方嬤嬤看起來凶神惡煞,十分不好說話,其實最心軟了,平日裡元安和曹寶珠有哪裡做的不好,往往只要掉幾滴眼淚,被罰的抄書就能減一半,而金嬤嬤看著慈眉善目,其實最是古板,下手罰元安和曹寶珠,從來沒有心軟過。
方嬤嬤沒有至親,便把元安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看顧,見元安確實是在府裡憋悶久了,心便軟了幾分。
她早已經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