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有些疼罷了; 其他倒也沒有什麼。”
“不過……”元安歪著腦袋朝莊煜俏皮一笑:“我們也算患難夫妻了; 你在朝堂上時耳朵也沒少受罪吧?”
元安抬起手揉了揉莊煜的耳朵,她本就絕色,莞爾一笑更是眉彎楊柳,臉綻芙蓉嬌色,眼似盈盈秋波,盪漾在莊煜心頭,又酸又軟。
元安如同乳燕投林,一頭扎進莊煜胸口,雙手緊緊環抱著莊煜的蜂腰,踮起腳張口在莊煜下巴上啃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齊秀氣的牙印。
元安仰頭笑眯眯地看著嘴角含笑的莊煜:“夫君既然覺得我受委屈了,可得補償我,我想吃蜂窩糕了。”
莊煜握住元安的腰,將元安的臉摁在自己胸口處,一隻手摸了下自己下巴上的牙印,輕聲調笑道:“娘子真是母老虎不成?都會咬人了?嗯?”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掃在元安心口,又酥又癢,元安掙扎地想抬起頭,卻被莊煜微微用力,按在胸口動彈不得。
元安掙扎得累了,有些洩氣,悶聲嘟囔道:“我是母老虎,第一個吃了你,連骨頭都不留!”
莊煜好笑地俯首,附在元安耳邊小聲道:“娘子預備怎麼吃?從哪開始吃?”
他順著元安的腰窩慢慢往上摸去,元安渾身一顫,後背一陣酥麻,腿有些發軟,雙手將莊煜的腰樓的更緊了些,以支撐自己的身體。
“從這裡開始吃可好?”
莊煜低沉地聲音在元安耳邊響起,手也一路摸到元安的手,他握緊元安的手,不顧元安的掙扎往下按去。
元安臉瞬間爆紅,羞憤之下狠狠踩了一下莊煜的腳尖,莊煜倒吸一口涼氣,十分委屈:“娘子一點都不心疼我,疼死為夫了。”
元安沒好氣地又補了一腳,終於抬起頭憤憤地瞪著莊煜:“母老虎要吃蜂窩糕,快去!”
莊煜裝模作樣深深嘆了口:“家有悍婦,唉!”
說著擼起袖子,朝膳房走去。
元安站在原地,紅暈從臉頰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蔓延,尤其是剛才被莊煜強行拽著碰到那處不可說的地方的手,連指甲都泛著誘人的紅暈。
元安端起桌子上的涼茶,咕嚕嚕灌了一大碗,企圖澆滅渾身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