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茴莫名其妙被推出殿外,定睛一看,外頭站的人竟是鄧九。
小茴暗啐一聲,紅著臉一扭細腰就往殿內走去,還差一步走到殿門口,殿門卻被人從裡面關上了。
福旺靠在關上的殿門上,得意洋洋地晃著腦袋,咱家今兒也當了回月老,牽牽紅線嘍!
小茴眼睜睜地看著殿門在自己眼前關上,氣得愣在原地直抽氣,心裡把福旺罵了個狗血淋頭。
鄧九見小茴出現,三兩步躥到小茴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塊雪白的帕子十分委屈:“我還你的帕子,你怎麼轉手就扔了?”
小茴一見這塊帕子越發氣惱,她豎著柳眉小聲怒斥道:“鄧大統領還有臉來問我?你在上面寫了什麼鬼話自己不知道嗎?”
鄧九無辜地抓著帕子,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解釋道:“這不……不是鬼話,是我的肺腑之言……”話音未落,鄧九古銅色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暈。
小茴又羞又惱,氣得眼淚汪汪。
“呸!”小茴氣惱道:“原以為你也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竟是個登徒子!”
說著一甩手就去推殿門,鄧九趴在殿門上讓小茴沒地方下手,焦急道:“我不是登徒子!我……我……”鄧九靈光一閃,“我沒有念過多少書,那是陛下教我的詩!你要是不喜歡,我再求陛下教我其他的詩!”
………………
“阿嚏!”
莊煜突然打了個噴嚏,引得元安和太皇太后異口同聲道:“可是病了?”
莊煜,用帕子揉了揉鼻子,忙搖頭示意自己無事,然後繼續道:“姚太后已經發了懿旨,代先皇追封父親和母親,父親和母親的陵寢已經開始修建了。”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哀家總算等到這一天,哀家死後也有臉去見你父母了。”
元安見太皇太后說話悲觀,忙摟住太皇太后的胳膊,太皇太后拍了下元安的胳膊,又問道:“諡號可定了?”
莊煜略一遲疑:“母親的諡號已經定了文德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