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郡主最喜歡的不是花木或者首飾。”
餘浪停下了,認真地看著小廝道:“繼續說。”
小廝笑道:“小的跟著公子身邊,見郡主似乎對一些小食十分有興趣,公子何不從這裡入手試試?”
餘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摘下腰間的荷包扔給小廝,“賞你的。”
小廝喜笑顏開接過荷包,“謝公子賞!那這些話本還要嗎?”
“要。”
卻說元安的馬車沒有在二門處停下,她讓人改道去了西院,到了西院門口才停下。
小茴扶著元安下車,問道:“郡主是要來拜見老太太嗎?”
元安點點頭,沒有說話。
小茴見元安臉色有些不對,猶豫了下才道:“這個時候老太太還在午歇,郡主不如先回東院,晚些時候再來?”
元安卻道:“不要緊,我先去惠姐姐屋裡坐坐,等祖母醒了再去就是了。”
元安到月明齋時,沈惠正在繡汗巾,見到元安進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把手上繡到一半的汗巾放到一旁,起身笑道:“今天是什麼風把妹妹吹來了?快坐,書雪,去給妹妹沏茶。”
元安在繡墩上坐下,靜靜看著沈惠,一言不發。
沈惠扶了下發髻,奇怪問道:“妹妹這是怎麼了?是我頭髮亂了嗎?怎麼這麼看著我?”
元安慢悠悠開口道:“我見惠姐姐長得好看,便多看了兩眼。”
沈惠用帕子掩了口,吃吃笑道:“妹妹這是拿姐姐說笑呢?”
“妹妹說的是實話,”元安繃著臉,正色道:“臨城誰不知道姐姐容顏姣好?”
沈惠臉又紅了一分,她剛開口,元安就搶先道:“只可惜,臨城的人也都知道姐姐表裡不一,金玉其外,敗絮其內。”
沈惠的臉頓時煞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怎麼得罪妹妹了?”
元安冷笑道:“姐姐真是好記性,早上才跟寶珠說的話,現在就忘了?”
沈惠一臉無辜狀:“我不過是遇到寶珠妹妹,說了兩句話罷了,妹妹何必這麼生氣?”
沈惠對曹寶珠那樣說,不過是想挑起曹寶珠和元安的不和,曹寶珠聽到自己未婚夫和元安兩情相悅後肯定大怒,她就不信,她倆的關係就這麼堅不可摧?一旦曹寶珠惹怒了元安,按照太后護短的性子,一定不容曹寶珠。
元安一臉可惜地看了一眼沈惠,她剛來沈家的時候還覺得這個堂姐挺聰明的,怎麼年紀越大越發糊塗?難道真被高祖說中了,血脈太近會受上天詛咒?
“我知道姐姐你的心思,”元安有些可憐地看了一眼沈惠,“可是別說奕王現在已經和寶珠定了親,還是皇后娘娘親自寫了求娶的懿旨,就算奕王現在沒有定親,姐姐覺得當今和皇后會讓姐姐嫁給奕王嗎?”
“為什麼不能?”沈惠臉上有著莫名的自信,“我的相貌才情哪裡比不上曹寶珠?當今和皇后連曹寶珠都能看中,為什麼不能看中我?”
元安不明白沈惠哪來這樣莫名其妙的自信,大伯父死的那麼不堪,她居然還抱著嫁給奕王的幻想?這是魔怔了吧……
元安深深覺得和這個堂姐無話可說,還是等過會回去和母親說一聲,在老太太為她選好親事前,務必要讓人留心西院的動靜,她總覺得沈惠早晚要鬧出個大么蛾子。
好在衛老太太很快就醒了,元安給衛老太太請安見禮後便回了東院。
路上遇到剛從正院出來的沈明堂。
“二哥哥這是怎麼了?”元安見沈明堂垂頭喪氣的,關心地問道。
沈明堂搖搖頭,無奈道:“你還小,等你再長大些就明白了。”
元安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了,肯定是母親又要給你挑媳婦了吧!”
沈明堂拍了下元安的腦袋,“去去去,小孩子別瞎說。”
元安瞪了沈明堂一眼,沒好氣地拍掉沈明堂的手,“別老拍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過了十五歲生辰了,已經成人了。”
沈明堂嗤笑一聲:“是啊,成人了,可以說親了。”
元安臉立馬就紅了,伸手要打沈明堂,沈明堂一溜煙就跑遠了,留元安在身後氣得直跺腳。
元安正要去正房和母親告狀,突然看見地上多了一塊手帕。
元安撿起那塊帕子,天青色的帕子上只用金線繡了一個月牙,再沒有其他的花樣了。
剛剛路上還沒有這塊帕子,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
難道是二哥哥掉的?元安拿著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