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事原來能這樣定。”尚棟嘆息:“唉,看你們搶,我都不敢說話。現在既然是這樣,小袁,你第二個女兒給我吧,怎麼著我都喜歡。”
蕭觀把大臉一抬,想激將我沒見到模樣兒就定親事,休想休想休想!
我家的門楣,可是不差。
驕傲到這裡,忽然止住。小王爺想到對面那位是郡王堂兄的舅爺,自己也說過相當於自己的舅爺,既然是自己的舅爺,就不能說他門楣不好。
但門楣再好,不看過孩子,絕對不定親事。
蘇先看他眼珠子亂轉,怕他等下又要出來鎪主意,執杯對連淵等人道:“我說,你們還是先生兒子再說這話。再說小袁下邊,指不定全是兒子。還定什麼定。”
連淵等都說有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蕭觀更是摸腦袋要冒冷汗,也是。萬一袁家全是兒子,自家全是女兒,不行不行。
只能往家裡進人,不能往外面給人。
幸好這親事剛才沒吐口,小王爺笑容滿面,幸好幸好。
讓他這樣一鬧,蘇先喝酒的心都沒有了。匆忙敬過樑山王和各家郡王國公,就說不勝酒力,回去休息,明兒早上路。
他住袁訓帳篷,袁訓就和他一同回去。出來見月光似銀,又就要分別,兩個人悠閒的在空地上散酒聊天。
“你這一回可算堵住許多嘴。”袁訓微笑。
依著蘇先和蕭觀本意,不要很多兵馬就想出戰。但梁山王得為他們考慮,各給相同數量的兵馬,兩個人走兩條路,均大獲全勝,拿回很多戰利品,給梁山王和太子黨們長不少光彩。
蘇先是從沒有進過軍營的人,帶兵就能勝仗,非議過的郡王們這就啞口無言,相信以後也不敢再亂說話。
蘇先卻不滿意:“要是人再少些,我也能打贏。”
“你給我們留點兒臉,還要繼續在這裡混呢。”袁訓笑道。
蘇先低笑:“你不要和我比,你和你媳婦比,老侯來信,你媳婦敢撒英雄貼,把我們全比下去了。”
“哈哈,”袁訓暢快地大笑。
寶珠在信中沒有告訴他,但老侯和他時常通訊,袁訓早就知道。袁訓頗為驕傲,再一拳捶在蘇先肩頭,舊話重提:“所以我讓你趕緊成親,挑個和寶珠一樣的人吧。不不,挑你喜歡的,你喜歡的,決不會比寶珠差。”
只有自己兄弟,才會把自己媳婦往下面比。蘇先正要感動,耳邊聽到草叢簌簌,袁訓也同時聽到,兩個人一起轉身,喝道:“誰!”
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拋過來,同時有人急步跑走,看背影,袁訓竟然生出熟悉感。他心頭閃過異樣,直覺他沒有惡意,攔住蘇先:“別追了,那是項城郡王的人。”
衣裳上有標記。
項城郡王軍中,除去太子黨以外,袁訓想我沒見過幾個才是。
低頭沉思剛才那個人是誰,見蘇先撿起一件東西。是個石頭,上面裹著一張紙條。展開來,上面寫著:“前有毒計,凡事小心。”
這字醜得也不能看,好似才學字的人東塗西畫。得認一認,才看清是這幾個字。
蘇先遞給袁訓:“這是給你的。”他明天就要離開,應該與他無關。
前有毒計,蘇先想他前面的毒計還能少嗎?不需要人來提醒。
“應該是給我的。”袁訓的直覺也這樣認為。兩個人這就沒有散步的心,回到帳篷裡去,對著紙條推敲著。
直到第二天,袁訓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是誰。他一向記性不錯,這一次竟然酒後失靈?想不通的事,他不會多耽誤功夫。一大早起來,同著太子黨們把蘇先送走,再各回帳篷。
過不了幾天,也各自就要散開。
第二百六十五章加壽抓周宴上的一派胡言
按王爺的吩咐上來說,袁訓今年是註定要和梁山王呆在一起,上路以後,他的姐丈就埋怨他。
“小弟,都怪你的不是。”大早上的,陳留郡王就在他的愛騎上打哈欠。
神駿有追風之名,是陳留郡王用一萬白銀買下,來自瓦刺與靼韃還要遠的地方,武將們頭一眼見到,都能饞得丟不開眸光。
現在馱著個犯困模樣的主人,不無滑稽。
這主人變成這模樣,怪小舅子也應當:“打仗多痛快,日子過得也快。我追別人,和讓別人追,我都喜歡。可是現在,為著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