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戰的馬前,蕭戰要是想和加福進去玩耍,要麼把他們撞開,要麼請他們讓開。
這一對人,卻是小王爺不能撞的,他們是胖兄弟,執瑜和執璞。
蕭氏兄弟和小龍氏兄弟忍住笑,站旁邊等著看笑話。霍德寶對自己說著:“原來這裡也有魚,難怪不去看湖,也是的,這湖比我那個還要好。”一掃眼光也看到了,對上小王爺從來是寶倌的最愛,他興奮的道:“我也來,一隻魚一隻兔子,我來幫你們。”
“咄!自家人的事兒,跟你有什麼相干?”三個嗓音一起出來,是蕭戰、執瑜和執璞。
霍德寶一愣,不對呀,一隻魚一隻兔子輕易不會這樣對自己。他仰起臉兒,好個疑惑求解釋的模樣。
大黑臉兒先過來,蕭戰吼道:“滾!這是我們自家人分地盤呢,沒有你的!”
執瑜執璞也讓他別插話,語氣和緩的多:“見者有份。寶倌,等我們分完我們的這一份兒,你再和戰哥分。”
聽完,霍德寶一跳八丈高:“好呀好呀,還有我的,哈哈,”對著他叫來的人招手:“楊大彪,木小柱,趙石頭,昆小五,一會兒咱們也分個大塊兒地方,我要水,我有魚吃了。”
梁山王打發出好些小將軍陪著兒子兒媳,見小王爺小王妃還沒有開始玩呢,這爹姓葛他姓霍的小子倒得瑟上來,鑑於小王爺和舅哥們在大眼瞪小眼,怎麼看也難以分身,上前一個惡狠狠:“你是新兵蛋蛋嗎?當兵的人論資歷論從軍的年紀,”
這一個是家將的兒子出身,他一仰腦袋:“咱們今兒個不論出身!”
鍾南聞言多了心,屏住氣有點兒不敢說話。霍德寶是“老小兵”,聽罵人從來不漏,怒道:“你才是蛋蛋!你爹是蛋!你祖父也是蛋!”
“小子,你囂張過了!”梁山王的人呼地把霍德寶圍住。這裡大多是有名的將軍之後,鍾南幾天裡還沒有認全,但只看人數也得罪不得。
霍德寶的“楊大彪、木小柱、趙石頭、昆小五”這些,聽著很熱鬧,這種時候不敢上來。
鍾南抱起他,一把拖到人後面,在他耳朵邊上低聲:“別惹,我看出來了,這兒也是一樣,老公事們惹不得的。”
鍾南想到他出遊的時候,見到胖隊長就得低頭,如今在這裡見到戰哥又得低頭,這一對錶兄弟看來這輩子避不開。放老實,認明一個“老”字,以後不會出錯兒。
霍德寶低罵上幾聲也就不言語,恢復平靜後,再去看小王爺不惜動用王爺權力也要護著的胖舅哥們,怎麼和小王爺分地盤。
執瑜橫眉瞪眼:“我不要,二弟也不要,但二妹的地盤你得分給她!”
聽的人包括蕭、龍兄弟們也想不通,香姐兒不在這裡,分不分給她犯不著爭吧。
蕭戰表現出來的就是這個意思,陰陽怪氣的口吻:“哎喲,我就是分給她,她能來看嗎,還是能來戲水?”對天一個白眼兒,喃喃道:“家裡的眼珠子,長子,還一對?也有說胡話的時候。”
隨即眉開眼笑,拍自己胸膛:“幸好我戰哥走的時候告誡過岳父,只有我戰哥既是好女婿,也是唯一靠譜,不做白日夢的兒子。”
“告誡?爹爹。”執璞冷笑:“戰哥,我聽錯了沒有?”
蕭戰老大不高興:“你當然聽錯,凡是我嘴裡說出來的話,全是尊敬岳父,全是孝敬岳父的,怎麼到你耳朵裡,就成用錯詞?”
打一個哈哈:“我說的分明是我稟告岳父。”臉色一沉:“豈有此理!想打架嗎,你誣陷我!我要寫信告岳父去,告岳母去,把你們該得的家產全給加福。”
這一番話說的,有黑有白運轉自如,跟梁山王的人,對小王爺百般忠心的人也深為佩服,在心裡抱一抱拳,暗道受教,黑白原來還可以這樣顛倒。
霍德寶在最後尖叫一聲:“我聽到了,我作證!”鍾南把他又按下來:“好兄弟,別惹他。你是京裡出來的子弟,難道不知道神鬼可以沾惹,獨遇上戰哥要退避三舍。”
霍德寶對他看了看,因鍾南在他身後抱著他,反手把鍾南抱住:“知己!以後咱們就是知己了。一聽,你真真正正京裡出身。”
鍾南笑容滿面:“那是那是,京中秘聞不是容易知道的不是?”兩個個握了握手,又正面抱上一抱。
還沒有鬆開對方,噼哩啪啦一通喊到耳邊,執瑜執璞和蕭戰。
“二妹愛花草!加福一半,她一半兒!”
蕭戰怒吼:“那你讓她飛過來看啊,她來不了?全是加福的!”
“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