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往往皇帝們需要至少一代以上完成。郡侯郡侯們沒有得封王封侯怨言無數,帶得家裡人也有怨言。開國皇帝念在流血流汗還在不遠,用安撫忍了下來,但記在心裡。後面的皇帝佈局,把他們拿下。
因同樣的爵位互相有挑唆的言語更方便,也是互有共鳴互有利益,發展到一定勢頭時看上去都在其中,一個也沒有跑掉。
這事又與六部有什麼關係呢?他們因抱怨爵不顯功勞表彰的不高,給他們在六部以顯赫官職。動他們以前,新的六部尚書悄然已到他們身側,各部蒐集罪證,有個差不多,皇帝動了手。
雖然人人清楚這叫“尾大不掉”,但當時皇帝也有謀算,以各部呈交罪名定罪,避免他“忌憚”功臣這種說法。
又因“功臣”二字,也不是肆虐至極的皇帝,納兩個姑娘以為安撫,又有他們可以送女進京。
一代一代過去,有的人家衰敗如尹家,有的人家沒有女兒,有的受到地方官欺壓,子孫不名揚,流落入市井或偏僻鄉村,他們想送女兒也失去門路。
也有一些如文家,看勢頭不對,罪名難改。雖然沒有殺多少人,但壓得“功臣”二字抹去大半,爵位似不能想。他們手中還有和別人的聯絡,好好的抱住,如文家的人會到東安郡王帳下,如尹家的人曾和輔國公府有過斷斷續續的斷代往來。
後來沒有往來,只能是自己家裡沒有跟上。而今他們又來到京中,事情又有老國公進言的一部分在內,老國公把能理的舊事理得明白,為他們進言還在兩可,方便他指點袁訓倒是真的。
見又有兩個人進來,回話的家人報上姓名:“左邊那位尹君悅,右邊這位謝長林。”
老國公點一點頭,看著他們行禮過,虎目圓睜拿出戰場上的威風和殺氣,炯炯望向兩人。
“你姓尹?”老國公暗想這兩個生得倒真不壞,因為生得濃眉大眼,天生帶英氣勃勃,讓老國公有一段記憶深刻的出來。
他見過的尹家那位,也曾因面容俊俏讓人一見傾心。
老國公暗歎,日子久了,尹家又不是追隨自己多年的家將,不見人想不起來也是有的。也更讓他警惕別人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八不沾九不連的人也要報出來,尹君悅是故意先不說別有詭計呢,還是謹慎地先打量自己認得他以後再說,對他更加有利?
但不管是哪種心情,老國公自己防範就行,倒不會在面上流露。
亮過威風有所震懾過,他說話的時候是滿面笑容,讓尹君悅和謝長林看著,虎目後卻是一位慈祥的長者。
只是這長者有殺氣的時候實在不能叫客氣,讓人不敢小覷了他。
殺威棒也好,懷柔也好,尹君悅都沒有失去恭敬,欠欠身子:“回老國公,晚輩尹君悅。”
“你是什麼人的後代,家裡還有什麼人?”
“晚輩先祖是隆平郡公,和您府上先祖開國曾有交往。到晚輩這裡,父母早亡,家無薄產,幸得一位親戚收留,把我撫養至今。”
老國公可以放下一點兒心,敢情人家不是肚裡藏奸,原來是父母早亡,祖父輩的事情只怕沒得及說。但聽到最後一句,老國公來了脾氣。
“看你也是少年了,怎麼至今還依靠親戚撫養?”
“晚輩正要離家謀個營生,京裡有訊息出來,親戚把多年積蓄給我,命我上京謀個出路。因此在上京以前,還在親戚家裡吃茶飯。”
老國公哦上一聲,推敲下這話說得過去,吩咐他一句:“那你好生在京裡,好生著尋個差使。”
尹君悅沒有想到初次見面,老國公會出來這“平易近人”的話,緊繃的心情也鬆下來,高興流露出來不少,大聲道:“是。”
在一旁坐著先進來的人全是苦笑,這新來的還不知道老國公見誰都有這一句,見他歡天喜地按進來的順序坐到下首,這些人又露出警惕。
老國公、和謝長林說話的範先生都看在眼裡,這是由第二個人進來就有的場面。他們為一樣的原因進京,卻互有防備。
範先生就讓謝長林坐到自己身邊,這樣方便問問他的母親,當年的鄰居小姑娘如今可好?
跟尹君悅坐在一起的人露出嫉妒,而尹君悅露出笑容為謝長林喜歡。
謝長林喜出望外,卻沒有把他忘記。對範先生道:“我們一起來的,大家很照應彼此。”範先生頷首,謝長林以活潑之姿,也包含一些顯擺之態,對尹君悅招招手:“過來這裡說話。”
尹君悅愕然,但走了過去。在他左側有兩個人低低交換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