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地一聲,一起笑了出來。
袁訓也笑:“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受災,興許前面沒有下雨。咱們趕路要緊,去蘇州要緊。”
聽到這裡,有眼色的元皓,最不敢惹壞蛋舅舅的元皓,一個字也沒有說鑽回車裡。小六卻不放過他,大叫:“表弟表弟,你出來幫腔啊。”
元皓在車裡扮個大鬼臉兒,放開嗓子開始背書。小六聽到的回答,就成了一段孟子。
小六撇撇嘴:“就是這樣,表弟如今也很會教唆。”蘇似玉笑話他:“誰叫你信他的教唆?”小六撫額頭:“因為我討了蘇似玉,一里一里的就笨了。”
當晚鍾南等人沒有回來,第二天的下午,鍾南兩個人滿身是水,說不好是雨還是汗回來,回二殿下的話:“這個方向倒是沒有受災,雨隔一天下一回,也都不大。”
太子和齊王都有放心之感,嘴角噙笑:“這就好了,還有秋收,就還有過冬吃的,也還有稅收。”
話剛說到這裡,前面來了幾個人,零零散散的走著,有的人哭哭啼啼,用袖子抹著眼淚。
看他們的背上和手臂上,揹著挎著不小的包袱,神色都是慌慌張張。
“去問問。”袁訓說著。過去一個小子,陪笑問道:“這位大哥,您這是帶著全家走道兒?走親戚嗎?”
他對這一行有老有小,走的腳步所以有跟上有落後的打量。
中年男子滿面愁苦:“遭了災,可不全家都出來。”
“哦?不知道是什麼災?”小子頂著雨,還是細細地詢問。
“你看看這天,這裡雨還算好的,地裡還有吃的。我們那裡是一直的大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