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回打服氣,就不會有人上門尋仇。”
蘇赫為報殺父仇直闖中原,林公公想了起來。問明小王爺不和氣什麼功夫,有多少人馬,林公公正色道:“這一家子人歸我殺,看來這一回還非去會他不可,保管他以後再也出不來人尋仇。”
他不肯聽別人的勸,一定要承擔。二胖兄弟直到上路也沒理明白,私下裡道:“這不是搶功嗎?不和氣分明是尋我們的呀。”
一行人往梁山王中軍。
有一條好處,病人飲食清淡,二胖兄弟這就可以恢復正常飲食,不用再等兄弟們半夜裡從窗戶外送吃的進來。
……
沁人心脾的香味出來,御書房裡忙到頭暈腦脹的人聞到,為之一清醒。窗外月色明亮,讓皇帝想到不久前有人對他說過宮門即將下鑰,而他已忘記了,還在為月色出來詫異。
自嘲在唇邊勾出,皇帝輕聲命侍候的太監:“賜宴,朕也餓了。”晚飯明明吃得不少不是嗎?全怪眼前這些公文太熬神思。
宮宴送來,在這裡忙碌的六部尚書和侍郎、重要衙門裡的主要官員及前太子黨們才抬起頭,邊吃邊說著公事。
鎮南王籲一口長氣道:“沒有這些公文,我還真會大意。我手裡的事情算是弄清楚七七八八了。”
柳至眉頭愀然:“吃飯的時候別提!”
戶部尚書陸中修也憂愁不散:“我這裡也還沒有首尾。這公文上寫的城池裡有奸細叫烏桑,叫烏桑,叫烏桑,這烏桑是什麼吉利名字?竟然有這麼多人都叫烏桑?再說只一個揚州城裡就不止上萬的異邦人,”
袁訓道:“上萬的人不出自一個國家。”
“沒錯!但這奸細就不會謊稱不是本國的?所以都得查。這全國的城池查起來,今年不知能不能查清楚。”陸中修喝的明明是妙手製成的好湯,卻跟喝黃蓮水似的越喝面色越苦。
連淵道:“知足吧,這是孩子們不容易弄來的,大冰雪地裡跑去北國,據葛通寫信還人人胖上一圈兒。他們不冒險偷出來,咱們現在還蒙在肚裡,不知道有這麼大的動靜。”
陸中修道嘆氣:“是啊,他們強橫成習慣,早幾年我就說不可能就此風平浪靜,從此邊城無戰事。這不,人家從戰敗的那一年就開始安排奸細。”
袁訓想了起來:“各省有商會,他們卻一點兒動靜沒有?”
“是啊!寫個名義,分下去給他們查,應該會快一些。”陸中修覺得難題解決至少一半,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孩子們的好處,對袁訓陪笑:“侯爺,長公子二公子哪一天回來?這是大功一件,將門虎子,太后見到不知道會多高興。”
幾筷子菜一起到陸大人碗裡,柳至、連淵、尚棟等齊聲:“吃這個,這個好吃。”
皇帝跟他們在一個桌子用膳,方便聽聽他們的討論,和鎮南王一起讓逗笑。
陸中修奇怪:“我沒說錯話呀,我誇孩子呢?”
“嗯哼,”柳至咳上一聲,慢條斯理:“要是真的回來,已經到家。”
“那就是不回來?不可能啊,太后想他們,怎麼會不回來?”陸中修更猜不透。
鎮南王對他露齒一笑:“梁山王那裡只怕已打起來。”
陸中修狐疑更重:“越是打起來,越應該早回京……哎喲,”他總算自己想到答案,掃一掃席面上,包括皇帝都帶笑,陸尚書徹底知道自己犯了笨,取笑著自己:“看我,我還以為侯爺的二位公子跟我兒子一樣的品行。他們都敢大冬天的盜取情報,何況是有仗怎會不打?”
說到這裡勾起一段舊話,陸中修冷冷淡淡:“梁山王是更滿意了,說就更對我兒子不入眼,更是膽小鬼。”
梁山王的諷刺:“不知刑部尚書、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三家的兒子在哪裡?京裡安樂窩待著當紈絝,想來是他們老子望子成龍的心願。”
這話是去年說的,早傳到京裡。
梁山王是個不省心的,他怕京裡聽到的晚,寫在公文裡,又給柳至去封挑釁的信:“聞聽京中尚書公子大駕將至,掃六榻相迎,卻缺三人,幾時光臨?”
柳至把信拿給另外二位尚書看看,國舅的心態擺得正,他家雲若京中夜巡有名,以前為首,如今是胖隊長的好幫手,他沒有人可以丟,樂得把這話大說特說,反過來正過去的嘲笑梁山王蕭觀。
但陸尚書和丁尚書可就做不到這豁達,看信氣了個半死。
陸中修在這裡提起,有把袁家二公子抬高的意思。但在皇帝笑意加深後,只有他和丁前又把